为啥说少不读水浒(有人说“少不读水浒”,有道理吗?)

网友提问:

有人说“少不读水浒”,有道理吗?

优质回答:

应该是老不看三国,少不看西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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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不读水浒没道理,无非就一本书一个人的品质性格大部分是遗传下来的,不可能看完水浒就去占山为王,拉派结帮,我13岁看的水浒传到现在几十年也没和别人打过架,受了委屈也是自己找乐子解,倒也生活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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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不看《三国》,少不读《水浒》”,类似的话还有“男不看《西游》,女不看《红楼》”“老不看《三国》,少不看《西厢》”。

其实,这种话有没有道理?肯定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也不是完全对。

之所以这样说,看你怎样理解,老年人看了《三国演义》,会变得更加奸诈,年青人看了《红楼梦》,会像贾宝玉一样与女子偷试云雨情,看了《西厢记》,会像张生一样去爬墙私会。

你说,一个人有这样的举动,与看了一本书到底有多大的关系。就像《水浒传》,有道德家就认为年青人血气方刚,看了这本书以后,害怕年青人学梁山英雄一样打家劫舍。

这样的担忧说到底是杞人忧天。我们读大学时,教明清文学的老师曾经说过一句有名的话:“我看过各种版本的《金瓶梅》,可是我并没有犯流氓罪,你看布告上的强奸犯,有哪一个是看过《金瓶梅》的。”事实确实是如此。那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金瓶梅》这本书要专门研究《金瓶梅》的人持单位介绍信才能读到。

任何优秀的书肯定都有一些消极的东西,如果我们总是去找一本书不好的一面,任何一本书我们都可能会找到一些不好的东西。唯一的办法就是什么书都不读。这显然是因噎废食的做法。

我们不能把什么东西都绝对化。古语有一定道理,但不能全信。像《水浒传》这样的书,还是要提倡青年人多读,只是我们要有一点辨别能力,知道那些是该学的,那些是要扬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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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一点都没有道理,很多人都是在很小的时候就读《水浒传》了,又有几个人学梁山好汉卖人肉馒头,当街杀人,做黑道劫匪了?反之,未必作奸犯科之人都是些精读《水浒传》之人吧。“少不读水浒”,实在是有点矫情。

而且,“少不读水浒”这句话,也是不懂《水浒传》的外行话。若是读懂了《水浒传》,这句话大概也就不存在了。

《水浒传》是一部英雄主义的史诗

施耐庵的《水浒传》到底写了些什么,五百年来无人读懂。所有解读《水浒传》的,都是把续书《征四寇》当做《水浒传》来看待,根本就没有丝毫顾及前七十回书的伏线,反倒以恶意文人的反转、攻击施耐庵的原著,颠覆了原著精神及其深刻而堪称伟大的寓意,继续歪曲这部名著。

前七十回书中,隐藏了梁山好汉在外寇入侵、国难当头之际慷慨赴义,“替天行道,保境安民”的大伏笔。梁山好汉必定要成为抗金英雄,在北宋王朝灭亡之际,同仇敌忾,战斗在抗金前线,与照夜玉狮子的原主人“金二”王子斡离不相抗争。

九天玄女庙的故事明确告诉我们,《水浒传》将写到靖康之难以后,“二龙戏水”这个历史时期。“二龙戏水”说的就是宋徽宗、宋钦宗的坐井观天,宋江被推下石桥,隐伏了宋江参与了这段历史。

梁山两次攻打曾头市,就是他们“保境安民”英雄故事的预写或者伏笔,原本是来“扰乱大宋乾坤”,让一朝皇帝寝食难安的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在国难当头时放弃了梁山主张,转而抗击金兵,保家卫国,保境安民,是抗金英雄。

书中写道,因为五代战乱,赵匡胤以“天道循环”下界,“替天行道”,结束了五代历史,迎来了天下太平。那时,“五谷丰登,万民乐业,路不拾遗,户不夜闭”,百姓受了些快乐。但是,却又乐极生悲,瘟疫盛行,妖魔当道,百姓受缧世之厄。

梁山好汉是道家紫府的星煞,在“五雷天罡正法”的引领下,如赵匡胤般降妖除魔,也是为了“天下太平”。宋江在梁山大聚义时,说了一番话,其中就讲到了梁山的主张:

众当竭力捐躯,尽忠报国,死而后已。……但愿共存忠义于心,同着功勋于国。替天行道,保境安民。

国难当头,杀敌报国,保境安民,不是英雄难道还是投降派?否则,岳飞又怎么讲?书中的杨志先在种师中手下充当先锋敢死队队长,与金国王子斡离不大战于杀熊岭。杨志因战功得到宋钦宗的激赏升官,又拨到刘韐的帐下继续抗金。这个时候,岳飞早就是刘韐手下“敢战士”的分队长了(宣和四年,1122年时岳飞应募加入刘韐的军队)。

梁山好汉抗金,是有历史记载的。如此英雄故事,竟然被续书恶意砍掉,却又被五百年来所误读。

《水浒传》中,“替天行道”经历过两个阶段,九天玄女要宋江“替天行道,辅国安民”。但是,宋江绝不辅佐宋徽宗这个亡国之君,一而再再而三的起兵攻打朝廷州府,打死宋徽宗的国舅慕容知府。

执行张天师看管妖魔,放走妖魔,引领妖魔“还道”的罗真人得知梁山“替天行道”的情况,心中甚是欢喜,嘱咐公孙胜要宋江“替天行道,保国安民”。只保国不辅君,宋江肯定不会做投降派,绝不会向宋徽宗屈膝乞降。

而当梁山聚齐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三年之后便“兵马来临”,宋江和他的弟兄们改弦更张,杀向抗金战场。

北宋末年,社会矛盾发生根本转变,抵御外寇入侵,保境安民成了主要矛盾。施耐庵站在历史和民族利益的高度,刻画了一群抗金英雄,彰显了作者超越“天道”的家国情怀。施耐庵笔下的“天道”,其实就是“上合天心,下合地理,中合人和”,这是一种超越时空的人文主义精神,是“天道人心”的形象表述。

施耐庵的作品是一部充满人文精神与家国情怀的英雄史诗,这样的《水浒传》为何少不能读呢?

施耐庵谴责了“妖魔”行为

其实,梁山好汉并不是真正的妖魔,他们上应天星,是上界的神仙,怎么能是妖魔呢?但是,他们从龙虎山地窖中出世时,确实又是妖魔。因而,在江湖上干了许多妖魔的勾当,这些妖魔勾当确实有点“少儿不宜”。

然而,施耐庵所写的故事,都是在隐喻真实的历史,所隐喻的人物,才是真正的妖魔。

比如,杜迁这个人物,说的就是北宋历史上一次违背“天道循环”的一次皇位更替。因为杜太后的“金匮之盟”,改变了北宋皇位传承世系,皇权落到了赵光义这一支系。而赵光义又不履行哪怕是造假的“金匮之盟”,在赵恒(宋真宗)这代并没有把皇位传回到太祖系,而且,还涉嫌逼死了原本就应当做皇帝的赵德昭。

于是,宋真宗便“误走”了妖魔。书中以“三月初三”,以及九天玄女殿中的三杯仙酒、三枚仙枣以及天书的尺寸,对应“三月初三”,隐喻的就是宋真宗。这一天是真武大帝的诞辰,宋真宗最先在北宋时期加封真武真君,他的庙号便与此有关。

施耐庵明写宋仁宗,实喻宋真宗,而故意放走妖魔的张天师,却是来自宋徽宗时期的虚靖先生。

宋徽宗也是一个妖魔,他的继位,同样是一位皇太后所为。这一次令北宋亡国的皇位更迭,同样以“王轮”、“朝改”、断送大“宋江”山这几个梁山寨主来隐喻。因而,梁山好汉所有的“妖魔”行为,都是那些误国、亡国的皇帝们干的,梁山好汉却是奉“天道循环”之命,来“替天行道”的。说得通俗一点,梁山好汉就是要革这些妖魔皇帝的命。

《水浒传》以大量的隐喻,揭露了那些妖魔皇帝的恶劣行为,这些妖魔搞乱了世道,破坏了“天下太平”的天道,百姓受苦,盗贼蜂拥。

施耐庵写北宋的妖魔,倒还在其次,最主要的是讽喻朱元璋误走的妖魔,也就是“孙立”。这次皇位传承也是违背“天道循环”礼律,从而导致靖难之役,天下陷于战火的妖魔行为。

书中的扈三娘在父亲被杀之后,依然嫁给了王英,董平杀了程万里,却把他的女儿抢过来做老婆。这样令人不可思议的妖魔行为,隐喻的是朱棣两个岳父的被杀,也就是徐达之死(这件事另外再解读,书中有很多次隐写了徐达之死),以及张玉战死在了《水浒传》中的东昌府。

“妖魔”不是梁山好汉,而是以梁山好汉来隐写历史真实。透过文本看真相,如此,还能说少不读水浒吗?

正确解读《水浒传》更有助于少读水浒

以续书说水浒,肯定是错误的,其中的“阴谋论”误导了古往今来的读者。“水浒阴谋论”认为,梁山好汉排座次是宋江搞的鬼,伪造了决定大排名的石碣。这样解读,还真可以说“少不读水浒”。

说梁山大排名充满了阴谋,梁山好汉拉帮结派,宋江打压这个,拉拢那个,搞得梁山乌烟瘴气。如此,就难免误导少读水浒者不信任他人,更不信任老板,也学着那些解读的腔调,信奉厚黑学。

梁山好汉大排名,是施耐庵最煞费苦心的杰作,他是以道教传说中的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给每个梁山好汉量身打造的坐席,是一次“天地显罡煞之精,人境合杰灵之美”大团圆。

梁山好汉一出场,施耐庵就为他们私人订制了一个绰号,并以这个绰号编织各自不同的故事。在大排名时,绰号与星号在意义以及寓意上基本对应星号,星号在哪个位置,好汉就在相应的交椅上就坐。也就是说,梁山好汉的排名总规则是人物对应绰号,绰号对应星号,星号决定排名。

比如,金毛犬段景住,对应的是地狗星,狗难道不就是犬吗。因为段景住长得像金毛犬,所以他才得了这样一个绰号,等于是这个人物一亮相,就领到了一张大排名的入场券,然后对号入座。

难道,段景住的长相是宋江化妆的?段景住的绰号是宋江起的?金毛犬的故事是宋江编的。以“阴谋论”解读《水浒传》流行了几百年,是该终结的时候了。

梁山好汉不存在争坐席,宋江更不存在搞阴谋诡计,这样解读,有什么不能读的,无论老少都可以读。否则,就真的教坏了青少年,似乎也有可能让他们极端的个人主义,与别人争夺地位,防备他人抢占了自己的座次。

林冲杀王伦,绝对不是正义的行为,林冲也不是隐忍的好汉。有人竟然说林冲是中国人的典型,民族的底线,难道咱们要让少读水浒者都学习林冲休妻卖友杀老板?试图滥杀无辜取投名状?

林冲杀王伦,也是妖魔行为,因为“杜迁”,王伦则必死,说的还是北宋因搞乱了帝系传承而招致的亡国之祸。王伦之后是晁盖,晁盖之后是宋江,北宋的亡国历史就浓缩在这四任寨主身上。

为了歪曲宋江,不惜故意忽略书中的细节,往歪了读水浒。镇关西明明就是鲁达,鲁提辖自己都说他自己“不枉了叫做镇关西”,那么多有学问的人为何偏要歪解这句话呢?

鲁达说自己曾经做过“关西五路廉访使”,这个官职确实有,是宋徽宗从“走马承受公事”改过来的。因为任职的官员仗着向皇帝奏报边事的特权,无端干预边境守将,欺压官员,鱼肉百姓,就是“镇关西”的代名词。

历史上,童贯曾任“审关西五路事宜”,是隐藏的“镇关西”。鲁达的故事与后来的曾头市故事,其实就隐藏着导致北宋迅速灭亡的“宋金海上之盟”,当然是妖魔行为了。如果我们把镇关西打死郑屠解读为英雄好汉所为,那就真的误导了青少年。

《水浒传》中有历史,如果我们负责任的正确解读,反倒更适合“少读水浒”了。既阅读了小说,培养了英雄气概、家国情怀,又学习了历史,为何“少不读水浒”呢?

《水浒传》博大精深,书中涉及了宗教、人文、历史、民俗等等诸多方面的知识。而且,其写作手法令人叹为观止。隐喻、借喻、拆字、生肖喻人、饮食暗藏历史人物,移花接木,……不一而足。读懂《水浒传》对于提高写作水平,也是大有帮助。

一篇短文,不可能讲尽《水浒传》的好处。总而言之,《水浒传》是一部涉猎极广,知识含量极其丰富的英雄主义史诗。开卷有益,任何人都可以从中得到属于自己的收获,为何“少不读水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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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有许多警世箴言,不知何时何人所作,其中“少不读《水浒》,老不读《三国》”即为其一。自此话出现起,很多人便附声支持,说“少不读水浒”是担心年少无知,三观未全,读罢有造反之心。“老不读三国”是觉得人老便圆滑,怕从中学习阴谋诡计,成为“老奸巨猾”之徒。

如周汝昌先生所言:

“‘少不读水浒’是什么意思?旧社会上年纪的、有经验的人教训下一代,说你别看《水浒传》,为什么?你看了《水浒传》,心气不平,就有气、有愤,对社会有认识就要造反,说得明明白白这不好办。专制君主时代最害怕“造反”这两个字,所以劝少年不要看《水浒传》,看了《水浒传》,思想里边要起波动。”

周汝昌老前辈的看法,说得颇在理,很多人也报以同样的观点。但周老前辈也说了,这都是专制君主时代提出来的“口号”,毕竟《水浒传》在封建社会是禁书。

因此,我要说一点不同的观点,也是我自己的看法。

我觉得希望通过读书来塑造一个好人,或者把读书视为能改变一个人的品性,都是功利性的事,把阅读工具化了。阅读不存在确定性的功能,因为意义不存在确定性,尤其对不同境遇之中不同的阅读者而言。

在今天看来,鲁迅的作品《阿Q正传》、《药》、《孔乙己》,乃至古典名著中的《水浒传》 、《三国演义》、《金瓶梅》等。它们存在的永恒价值并不在于作者对于自己的作品是如何诠释的,更不在于外在的独断、统一的意义,或者强加于上的曲解。而是它能够永远为读者营造一个基于个体思想价值观的自我诠释的空间。

倘若我们非得要给文学作品下一个主观定义,加一个限制,那么作者和其作品,都将被局限和定格在他所处的时代,与当下的社会产生不了思想上的碰撞,那么一部作品的意义就被禁锢了。

但现实是,随着鲁迅的文章退出语文课本,我们可以看到,某些文学作品虽然仍存在于当下的社会中,但因为意义被定性和自我诠释权利的被剥夺,它实际上已经被埋没于历史的尘埃之中,甚至不妨说,作品已死。

回到问题本身,“少不读水浒”,读了会造反,会干坏事,就是一种强加于《水浒传》之上的曲解,在某种程度上,《水浒传》已经被剥夺了自我诠释的权利。

明末清初的文学理论家金圣叹先生在《读第五才子书法》开宗明义就说: “大凡读书,先要晓得作书之人是何心胸。”

他又感慨: “今人不会读书,往往将书容易混将过去”,“吾特悲读者之精神不生,将作者之意思尽没,不知苦心,实负良工......”。

施耐庵在《水浒传》中塑造出一众造反豪杰、贪官污吏、淫夫荡妇,却又能超越和战胜自己笔下的人物,所谓“怨毒著书”,“托笔骂世”是也。人是千百色,作家和读者同样,作家能写出形形色色的人物,读者也能读懂各色人物。读者设身处地观人,观文,就能接受作家对真善美的启迪。如“描写妇人黑心,无幽不烛,无恶不具。暮年荡子,读之咋舌;少年荡子,读之收心。”

读《水浒传》不但能增长阅历,更能无情解剖内心,净化灵魂。

所以简单将《水浒传》归类为造反小说,生怕人读了就想造反,这等见识,无异于鼹鼠。不仅辜负了施耐庵的一片苦心,也埋没了《水浒传》真正的价值和意义。

金圣叹先生自己,就从自身阅读经验出发,超前提出读《水浒》当从娃娃开始,一反“少不读水浒”之俗论。他认为“人生十岁,耳目渐吐,如日在东,光明发挥”,对世界充满了好奇心,正是读小说尤其是读《水浒》的最佳时段。他感慨: “吾每见今世之父兄,类不许其子弟读一切书,亦未尝引之见于一切大人先生,此皆大错。夫儿子十岁,神智生矣,不纵其读一切书,且有他好;又不使之列于大人先生之间,是驱之与婢仆为伍也。”

在金圣叹先生看来,一部好书不分年纪。少年虽然心性未定,但聪颖好学,正是明辨是非的好阶段,《水浒传》里虽然有许多情节露骨血腥,却对于少年明是非、辨善恶、知忠奸、识淫邪的起到积极作用。

所以金圣叹先生,不仅自己从小读《水浒传》长大。还把《水浒传》和《史记》、《庄子》、《离骚》、《杜诗》、《西厢记》列为六大才子书,让儿子从小就读《水浒》。

他对儿子说:“《水浒》读之即得读一切书之法也”;“不然,而犹如常儿之泛览者而已,是不惟负施耐庵,亦殊负吾。汝试思之,吾如之何其不郁郁乎哉! ”

金圣叹认为,只要看懂看熟了《水浒传》,也就懂了一切文章、作文的技巧心法。再看其他书,便如有神助,势如破竹。所谓“观古今于须臾,揽四海于一瞬”,“笼天地于形内,挫万物于笔端”。

《水浒传》写豪杰是豪杰,写奸雄亦是奸雄,这两类人写得栩栩如生便也罢了,施耐庵本是男子,不是偷情淫妇,却把“潘金莲”等诸多水性之女也刻画得入木三分。西门庆、潘金莲、之间的勾搭之过程,真实入神,人物心理也描绘得绘声绘色,此等艺术创作技巧,不可谓高超。

巴尔扎克曾说:“当我观察一个人的时候,我能够使自己处于他的地位,过他的生活。”施耐庵的创作手法与后世的文学大师不谋而合,无怪乎被称为“奇才”。

所以看《水浒传》,无论是为人处世、知人心性,还是明辨是非善恶,学习文章技巧,皆有益处。古语云:读书最忌“死读书、读死书、读书死”。如果看《三国演义》只看到权谋诡计、奸猾狡诈;看《水浒传》只看到造反杀人、奸夫淫妇,不正是犯了三忌么?

所谓淫者见淫、奸猾者自见奸猾。任何小说,哪怕是再正能量的小说,也会出现奸邪之人,就看读者如何去明辨抉择而已。少年的三观,最重要在于家长与老师的言传身教,小说更多是增长阅历、明见心性,只要不是真正的淫书、坏书,但阅无妨。

对于如何引导人们读书这个问题上,我们要做的不是划红线,而是要像金圣叹先生那样,告诉读者该怎样去读一部小说。

就像清人余扶上《圣叹六才子书删评序》说的那样:“先生未批以前,《水浒》贼书,《西厢》淫书。今而知《水浒》之变化离奇,直进于《易》;《西厢》之缠绵浓郁,直进于《诗》。”

几百年前《水浒传》被列为禁书,《金瓶梅》、《西厢记》皆被批为淫书。几百年后的今天,《水浒传》跻身四大名著,《金瓶梅》也被誉为“四大奇书”之首,《西厢记》也成为古典名著。时代是进步的,我们更要以开明的眼光,智慧的视角,从更高层次去审视古典小说的内在价值和意义。而不是囿于“造反”、“权谋”等狭隘思想给古典名著们打上标签。

因此,“老不读三国,少不读水浒”这种旧社会的陈腐观念,可以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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