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就是传说中的纨绔,有意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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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卡林的豆知识

No. 385
前几天的几个豆知识各种程度上都很囧,今天讲一个稍微福利点的。
这张图并不是PS,这是吉尼斯纪录中全世界拥有最大胸部的女性,她的名字叫AnnieHawkins-Turner,艺名NormaStitz(读出来就知道为啥叫这名字了)
她的胸围有整整177.8厘米,按照美国的罩杯标准来看是48V。
这并不是因为疾病或者遗传问题,更没有进行过人工改造。她的自述是从9岁开始就在长,然后久而久之就长成这样了。
——AC大逃杀阿卡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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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6-25(四)00:49:05ID:1rQSqzQNo.27900298我爷爷说,我的习武天赋很一般,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但他还是要教我习武。每当我练得不好或者又偷偷溜课的时候,他又叹气,说我也太难教了,天赋太一般。我就说老头你是不是有病,我不想学你不想教,那你还天天逼我练。我说这话的时候刚刚甩完一套剑式,浑身酸痛。“是,你习武天赋确实一般,但是你还有别的不寻常之处。” 爷爷又站在那棵枣树下捋胡子,看着枣花飘舞,我寻思他要是醉香楼的头牌该多好,那这一幕可多好看,可惜是个老头。啊,这么一说又想起来好久没去醉香楼了。“咋?难道我天生有罗汉寄身?只是时候未到不能坐地升仙?” 我无聊地又舞了个剑花,卷的满地花瓣顺着剑的轨迹飞舞,怪好看的。“聂邀,我问你,你如今年岁几何?”“老头子你傻了?半月前刚行冠礼。”“那我告诉你,往前数三百年,往后数三百年,你的剑道天赋冠绝。”“哦,然后呢?没啥事的话今天的剑我练完了,我醉香楼去了。”“你这孩子怎么回事!你不明白爷爷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老头子花都不看了,怒气冲冲地向我走来,给我头上来了一巴掌。说实话,这话倒确实让我挺震惊的,不是震惊我是剑道天才,而是老头子吹牛越来越不经过脑子了。说归说,这一巴掌是真痛。我赶紧招呼阿凉过来帮我揉揉,啊,阿凉的手果然还是凉凉的,又软又白,跟河州鹤衔玉似的,那玩意听说一两金一两玉,还不是被我家买来当枕头。“那老头,你说我是六百年不出的剑道天才,那我怎么意识不到?” 我挥了一下剑,把剑递给了阿凉,看她抿着小嘴端剑,“我看那些话本小说啊,那些剑仙都是什么一剑西去东来,什么挥挥手就是剑气破军摧城,我寻思我也没见有什么剑气啊。”“这是厚积薄发,时候未到。”老头子又摆出那种天机不可泄露的神棍模样了,有病。“你如今练剑十年,算来算去也差不多了,出门历练去吧。”“啊?” 我愣了一下。“出去干嘛?我不去。”“你不去,今天我就宰了你这孽徒和孽孙。” 老头子突然笑了,笑的特欢畅。……所以……这就是那天发生的事,我是真没想到,爷爷他真不是开玩笑的。好家伙,那天那架势跟真要杀我似的,话本小说是真的啊?还真有剑气如虹光闪耀如星辰啊?再把这事回忆了一次,我越想越觉得没道理,但现在实在是太饿了,还是先把红薯烤了再说。我抱着一手的红薯,向刚刚落脚的破庙走去。为啥我这少爷会亲自挖红薯呢?一是我闲得慌,二是总不能让阿凉挖,我可舍不得那双小手沾土,帮我端剑就好了。远远看到阿凉在生火,也是,天快黑了。离家十四天了,爷爷还没派人来找我,还把我赶出城,看来这是玩真的。把红薯埋在土堆里,这样就可以熟了。看着阿凉慢慢地用木棍把红薯推进火堆,小脸被火光映得通红,真好看啊。这十几天看着阿凉学了不少东西,都是话本上没有的,比如红薯原来可以生吃, 我以为那只能用来熬地瓜羹,地瓜羹这东西我没少叫厨房熬,熬一大锅倒在庭院大门喂野狗,做善事感觉真不错,还很壮观,大家都说聂家少爷专门倒屎喂狗,真是一等一大善人。如今倒是我要吃了,心情还真有点复杂。我感慨了一下,捡起一个熟到表皮开裂的红薯,一掰开,热气腾腾。我吹了吹,把一半给了阿凉。阿凉似乎还是感觉很烫,指头不停地动。也是,虽说我习武天赋不行,但毕竟还是练了点东西,淬骨洗髓,怎么说也比普通人强。当我吃到第三个红薯时, 庙外来人了。两男一女,穿的不知道是哪家门派的制式宗服,一个个一表人才神完气足,和我这落魄的少爷真不一样。看他们这样子,应该也是想找地歇息,果不其然,三个人停在庙门口,顿了一下,然后先进来了一个男的。“这位兄台,我三人乃青池剑门弟子,想在此歇息一晚,不知可有唐突?” 来人精神奕奕,整个人就像是“名门正派”四个大字。家门名号倒是响当当,清池剑门……没听说过,哪来的小宗门?“这庙又不是我家的,你们要来歇息随意。”我应付了一句,下巴抬起,向庙里点了点。“那就多谢兄台。”那男子又拱了拱手,挥手招呼庙门那二人进来。来的另外一男一女,都是一样的“名门正派”。那三人就在我和阿凉五六尺处生火,看起来颇有和我攀谈攀谈的意味。也是,人家是宗门弟子,我这看起来没名没姓的,怎么说也得提防一下。看他们仨在那使眼色使来使去,我感觉有点不耐烦,先开口了。“我家也是习武世家,奉家中长辈之命出来历练,诸位不嫌弃,称在下一声……‘妖孽’便可。莫觉得奇怪,在下真名如此。” 聂邀,妖孽,我果然是天才,不去京城拿个连中三元可惜了。那三人似乎刚反应过来,愣了愣,又是那打招呼的男子先开口。“啊。原来……原来是妖孽兄。在下名为刘越,这位是我的师弟吴莫,这是我的师妹白月月。” 那名为“刘越”的家伙又拱了拱手,后面那两人也拱了拱手,他们是老夫子吗?“我们三人此行目的,是来杀匪。”说着,刘越的脸色严肃起来。杀匪?怪了,这十年来我们这有名的匪帮都被我家剿了,没名没姓的小匪也被爷爷拿来给我练手了,哪来的匪?我转头过去看了看阿凉,发现她也一脸疑惑。“是这样的,有一伙悍匪从玉关逃到了这里,我们三人奉师尊之命前来追踪。若是要杀匪,还是得靠后面赶来的师哥师姐,只是刚好我们三人是本地人,相对来说更熟门熟路。”刘越将事情缓缓道来,好像就是说他们那个什么轻贱……不对,清池剑门的某个弟子路遇这伙匪徒,被夺命劫财,清池剑门本着为弟子复仇,顺带弘扬正道的想法派弟子追缴。不过玉关到这里也有三四百里路,倒也舍得。“那你们有线索了吗?” 我开始有点兴趣了。好家伙,还有这种事。刘越点了点头:“有的,我们已经追了一个多月了。事实上,我们正是追踪线索到了这里……当然,不是妖孽兄你,我们是有画像的。” 看到我似乎要端起剑来,刘越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歧义,赶紧从怀中掏出画像。妈的,差点一剑砍过去了。画像上只有一张脸,普普通通,看着跟我家杂役似的。看来这匪只有一个人,那这不简单?刘越看了看我,补了一句话:“妖孽兄可别小看这人,其实力已经超越淬骨洗髓,达坐悟洞心,悟心四次,已至中境。”淬骨洗髓,淬三次骨洗三次髓,体魄通真便到坐悟洞心,悟己身洞心意,九九归一便得心体通明,又是一大进展。至于我,勉勉强强走完淬骨洗髓,还是老头子堆药材堆上去的,坐悟洞心就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我又看了眼阿凉,她在盯着火堆,好像那里有朵花……不对!红薯!我赶忙用木棍把红薯捞了出来,乌漆嘛黑的, 不像红薯倒是像块炭了。我脸色不变,拿起那块炭,递给刘越:“你们一路过来舟车劳顿,想必腹中饥饿,我这倒是有点吃食。”吃食不是,看着像吃炭。刘越脸色变了一下,勉强笑道:“这倒不必,我们三人随身自有干粮,多谢妖孽兄好意。”“他不吃,给我吃如何?”一道沉闷的声音从庙门外传来,我侧头过去看,一个人靠着庙门望向这里,长得真像那个匪,我又回头看了看刘越他们仨,发现不太对劲:他们脸色怎么这么白?哦,这就是那个匪,妈的。“我给你吃,你让我走行不行?”我抛了一下红薯,潇洒地说道。我表面上很潇洒,实际上我内心还是有点慌。真要算起来,我唯一见过的一个习武之人应该只有我爷爷。但是他怎么看都不像习过武的样子,要不是他教了我十年剑,要不是他那天剑气冲天。我当然知道我这样的少爷暗中必有死士护佑,我爷爷也没否认这点,只不过我从没看到过护佑我的死士。我寻思怎么着也得比坐悟洞心强吧?想到这,我又有点释怀了,爷爷肯定不会让我死在这里。"你这小子,油嘴滑舌倒是有一手。"那长得跟我家杂役似的匪徒向我看过来,又看向刘越那三人:“我说,就你们几个?怎么还有两个男的,我又没有龙阳之好。”听这话,要是待会刘越几个人—个不小心交代了,这家伙还要做点恶心的事。我松了口气,能走就走。刘越三人脸色又白了一分,尤其是那个白月月。刘越咬了咬牙,大喊道:"恶匪张巢,你不要嚣张!我已捏碎宗门玉佩,我宗门师兄师姐就要赶来,今曰你必然要祭剑门弟子在天之灵!"哦,原来他叫张巢,不过刘越这话怎么说的跟坏人似的,满嘴就是报仇。"哦?那我怎么听刚才的对话,这儿就你们三个人呢?更别说这庙方圆三里之内除了你们都没有别人了。"张巢笑笑,那张平凡普通的脸上终于看出了一点匪的残忍。不理会刘越他们,他又对我说:"你,这个红薯给你换了一命。你自断一臂一腿,走吧。哦,你旁边那丫鬟长得不错,她要留下来。“我愣了一下。”我看你这细皮嫩肉的,不像习武世家,像富家子少爷。怎么,拿着把剑就想出来闯荡江湖快意恩仇?真以为江湖是话本小说?"张巢脸上的笑容更大了,满是嘲讽之意。细皮嫩肉肤白貌美能怪我?我家有钱,保养的好不行?这时候我又想起个致命的问题。他刚刚好像说这庙里方圆三里都没有人?我的死士呢?不会被这家伙干掉了吧?我感觉我现在的脸应该和刘越他们们一样白了。我偏过头,看了刘越一眼。他本来正满脸悲壮,看到我视线投过去,似乎想起什么,目光有点惊喜。我微微点了点头,对对对,我就是想和你们联手,别露出那种惊喜的目光,我又不是那种隐世不出的绝世高手。张巢也注意到了我扪几个人的目光交流,脸上倒是从容,笑容不坠,看着真恶心。我刚一升起拿剑的念头,阿凉就乖乖地把剑端到我身旁。就算我不说话,不动作,她也总能第一时间知道我的心思,我以前奇怪了好久,不过现在也不在意了。刘越三人也慢慢抽出了剑。我想了想,这个时候话本小说里台词有什么来着?记不清了,但是不讲两句话怎么能提升气质呢?"哇呀呀!"我怪叫一声,"兄弟们并肩子上!点子扎手!"没办法,我就记得这句话。听完我的叫声,刘越三人的面色都有点怪异,但还是持剑冲了上去。看他们三人那个架势,好像真有点东西,名门正派不是赖的,我提着剑,也往前冲。张巢看起来有点惊讶,可能没想到我们还敢先攻,废话,搏一搏命还能活,不搏就什么都没有了。面对两个方向而来的攻击,他抽出了两把短匕,随意一甩,先把我的一记直刺拦下,随后又是紧跟而来的几记剑招,我匆忙招架,想稍作后退,那把匕首却像条蛇一样纠缠不放。我心一横,横剑一斩,硬生生和匕首扛了一记,退是退下来了,我的手震得快握不住剑了。我看了看刘越那方向,他们三个人身上真气鼓荡,打的是一只匕首,每次剑匕相碰都有劲风四散,看起来还隐隐有些优势。但这时候张巢只用了一边手。淬骨洗髓和坐悟洞心差距就这么大?我握住剑,暗发真气,手臂麻痹稍缓,便要试试爷爷教的剑法。剑上微微散发光亮,我又冲了上去。直刺,斜斩,燕抄水,回身游……我按着剑法一步步施展。爷爷说这套剑法名为《洗碧空》,名字倒挺好听,那天赶我出家门的时候还用了一手,那时候我满眼看到的只有清澈明朗如万里晴空一般的剑意,像是城外的通幽湖,熠熠生辉。怎么我现在施展就没那片万里晴空呢?张巢看起来还是那么从容不迫,他那匕法像蛇一样纠缠不清,太恶心了。“妖孽兄!退后!” 突然听到刘越的叫声,我果断后撤。望向刘越那边,只见他们三人步伐急促,手中剑法隐隐相合,这是要施展宗门里的独门剑法?或者是什么合剑术?“‘渡越水’吗?如果你们三人是坐悟洞心,哪怕只是悟心一次,我今日也要逃。可惜……你们只有淬骨洗髓!” 张巢看出了那套剑法,嘴上挺损,但他愿意暂时放下我以正面面对刘越三人,说明这招合剑术对他有了点威胁。那我该怎么办?我一退再退,脚底一个不稳,踩到了之前生的火堆。我摇晃了几下,却被另一个人扶住,手掌宽大有力,不是阿凉。我扭头一看,是一名高大男子,面孔凶煞,像城里陀叶寺的不动明王像。不等他开口,我先问了一句:“死士兄,你怎么才来啊?”不动明王的眉头挑了挑,带着一丝疑惑。疑惑啥?难道你不是我的贴身死士?不是来保护我的?那边,刘越三人的合剑术已成,庞大的剑势呼啸着向张巢卷去,如同一舟渡江不回首,只见波光粼粼。张巢举起匕首,那种如同蛇吐息般的阴冷匕法又展现出来,气势比刚才也更盛。但张巢的目光却望向我这里,我也确定他不是在看我。“‘千里行判’卢断义!你怎么会在这里!” 张巢大吼一声,语气凝重。听到这个名号,刘越三人面露喜色,我则是面露尴尬:妈的,原来真不是我的贴身死士。这名号我倒是听过,虽说我没出过湘州,但通幽湖畔的玉幽楼我没少坐,那儿的菜不怎么样,但是说书先生却一等一。我也不知道什么是一等一的说书先生,反正我就喜欢他讲的。记得有一次他点江湖名士谱,里面就有“千里行判”卢断义。据说这位自幼丧母,父亲只是某一小城的一名普通捕快,有一次见城中纨绔子弟强抢女子,便拔刀念不平,将此子抓入大牢中。谁知三日后这个少爷就大摇大摆地出了牢,门口还有县令亲送。在那之后,卢父便郁郁终日,而事情还没完。某日深夜,当日被强抢的那名女子的尸体被抛在卢家门口,引得众人围观,卢父在那日悬梁,卢家被烧,却没有人注意到其幼子去了哪里。十余年后,那纨绔子弟继承家业成了老爷。某日预备大宴宾客,却在前夜被发现身死,其尸被摆在衙门口的鸣冤鼓下。几日后,那位早已告老的县令的尸首也被摆在鼓下,两具尸体没有人敢动。当任县令倒是清廉,知道此事后马上查了卷宗查到此事,次日便抄了那老爷的家。那一日县令回衙门,不见尸体,只见鸣冤鼓上用一根破烂木钗插着张宣纸,上面只有一句诗:“千里风雪不敢忘,十载沉冤何人判。”自此,“千里行判”卢断义名声大噪,他若是出手,那必然是鸣不平。我当时听的真是热血沸腾,恨不得赶紧和这人见面,送他一块鹤衔玉刻的名牌。如今见到真人,说了刚才那种话,脸都没有了。卢断义没回张巢的话,瞧瞧,什么是侠客风度,瞅瞅你那傻样。我看着张巢乐得不行。见卢断义不说话,张巢看起来也慌乱起来了,使了几记狠招把刘越三人击退,就要脱身。我突然感觉手上一轻,向身旁望去,卢大侠不见身影,一股肃杀之气却在这小庙里蔓延开来。被我踩了几脚的火堆焰火晃动,就快要变成火苗,庙里便暗了许多。夜色中,突有一道棍影,势如水火。“这是水火棍。”退下场来的刘越走到我身边,没等我问就开始解释。“衙门里专用来警戒杀威。卢大侠也不知在何处得的奇遇,学得一套大开大合的棍法,配上杀威棍,代官行天道之意味不言而喻。”我就喜欢这种人,这样子就不用我自己提问题显得我没见识。夜色中棍影灼灼,隐约中可以看到一抹暗红色。还听到匕首斩在棍上的声音,却是沉闷至极,这水火棍到底有多沉?我回身把剑递给阿凉,还不忘摸摸她的小手,冰冰凉凉舒服得很。阿凉没啥反应,甚至开始添火,让差点被我踩灭的火苗重新稳定下来。刚刚的战斗好像不存在一样,真不知道她为什么总是这么镇定。夜色中棍影越来越密集,我和刘越几人也看得越来越专注。我再疲懒我都知道高手过招的画面绝对不能错过,话本里没少提到少年侠客一朝顿悟的剧情。看着棍影越来越密,我感觉有点头晕,总觉得这棍子好像要打在我身上,我又不是什么大恶人,怎么会有这种感觉?瞟了眼刘越,他们的表情比我更不妙,是不是也感觉打的是自己?好一个杀威棍,我算是整明白了,这是把庙堂当公堂了啊。只听得一声怪叫,听声音应该是张巢的,可是也太惨了点,和刚刚我故意的那个怪叫不是一个档次的。然后又是一阵沉闷的撞击声,像是把什么重物甩在了地面上。火焰稳定下来了,庙里又重新亮堂起来。我们几个人也渐渐看到了战局:卢大侠站在庙门口,手上提着一根漆黑的长棍,而张巢已经躺在地上,胸口下凹,不知生死,但多半是死了。“此人至恶,烧杀抢掠无所不为,不待交付衙门了。” 卢断义缓缓地说道。没关系大侠,这里谁敢反对你的意见,我第一个和他闹。“多谢阁下相助,今日救命之恩,我等几人必铭记于心。” 又是刘越先出面,向前一步拱手说道。“不必,此人我也追了三个月,奈何行踪线索难寻。只能说是借了你们清池剑门的势。” 卢断义摆了摆手,“你们将他的尸首带回宗门吧。”说完就是转身要走。此时此刻我真想大喊一句“前辈留步” ,但喊了能干嘛,我是学剑的,又不能说我想学棍法。总不能说我想送他一块鹤衔玉雕刻的玉名牌吧?诶,有了!我灵机一动,还是喊了一句“前辈留步”。卢断义转过身来,用目光询问着我,我挠了挠头,问道:“那啥,卢大侠,你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这附近有什么黑衣服的蒙面客啊之类的?”“没有。” 他似乎警惕起来了,眉毛微微皱起:“这位小兄弟,你的意思是,这张巢还有同伙隐藏在附近?”听到这话,刘越三人又紧张起来了,剑都拔了出来。“没,没有,既然没有那就是没有了。” 我赶紧回答。操,原来我真没有贴身死士暗中相护啊?
杂选
两摄No.280816542020-07-14(二)11:29:11ID:s3BjNxc一胶No.285376152020-07-20(一)09:23:08ID:Yj1eLJa一图No.286023242020-07-18(六)21:35:08ID:R8wB4Iq像素图No.210215(备胎)2020-02-04(二)18:37:25ID:zW7jPIM沙雕图No.286193772020-07-19(日)14:17:42ID:uPcC3a6·「 广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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