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苦旅读后感(读《文化苦旅》有感)

文化苦旅读后感
“文人的魔力,竟把诺大一个世界的生僻角落,变成人人心中的故乡。”
——题记

文化只有经历了苦行,才有它永不衰竭的魅力。
余秋雨先生,在他被时光沉淀了的岁月里,怀揣着少年的激情,踏上了一条充斥着历史的浓墨重彩的“康庄大道”。
在我打开余秋雨先生的《文化苦旅》之前,我从不曾知道,有人能将民族的气节刻画得如此悲壮,有人能将文化的底蕴描摹得如此瑰丽,我也从不曾知道,有人能将文明的进程看得如此的通透,对于历史的必然如此的坦坦荡荡。

余秋雨先生说“只要历史不阻断,时间不倒退,一切都会衰老,老了就老了吧,安详的交给世界一副慈祥美,假饰天真是最残酷的自我糟践,没有皱纹的祖母是可怕的,没有白发的老者是让人遗憾的,还历史以真实,还生命以过程——这就是人类的大明智。”
对于这一点,使我深有感触的,是《阳关雪》。
“我在望不到边际的坟堆中茫然前行,心中浮现出艾略特的《荒原》。这里是中华历史的荒原:如雨的马蹄,如雷的呐喊,如注的热血。中原慈母的白发,江南春闺的遥望,湖湘稚儿的夜哭。故乡柳荫下的诀别,将军咆哮时的怒目,丢盔弃甲后的军旗。随着一阵烟尘,又一阵烟尘,都飘散远去。”
对于西北地区的第一印象,荒芜,贫瘠,漫天的黄沙勾勒出金戈铁马无谓的呐喊,阳关,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劝君更进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的那条咽喉要道,古丝绸之路上赫赫有名的必经关隘。现如今,它荒凉一片,黄沙满天,炽热的阳光指靠着这片伤痕累累的土地,又有谁知道,这里,曾经有无数的军人,挥洒着汗水;无数的烈士,最后一次沉重而又悲痛地凝视着神州大地。
阳关坍塌了,在一个民族的精神疆域里,它终是成了一片废墟,一座荒城,多少年来的熙熙攘攘,霎时间,化为灰烬。
谁有知道,一千多年前的这里,羌笛声声,胡笳壮啸,只可惜,一切的一切,在一千多年的文明进程里,化作一个民族最后的悲音,然后,如那不知落往何方的灰烬一样,消失在一场朔风之中。
只是,我们再过悲壮,再过痛恨,又能怎样?我们唯一能做的,或许是在坟堆前静静地伫立一会儿,咒骂几句历史的不公,感叹几句沧海的变迁,再然后呢?像往常一样来来去去,我们终究不会因为一群对我们来说极其遥远的人而停下我们追名逐利的脚步。毕竟,我们没有经历过那个壮硕的、华丽的、悲怆的时代,正是因为没有经历过,所以我们不去在意,或者说,在今天的我们看来,那些或许只是故事,亦或是,加进了些许民族气节和文化底蕴的一个悲怆的故事。
这种时候,余秋雨先生的《文化苦旅》,就给了我们当头一击。
中国人民在追寻文化的道路上,可以说是“路漫漫其修远兮。”是的,文化的滋味,是很苦的。苦的,既是人,也是文化遗落在人类进程的幽光碎影。
诺大的一个中国,是真的没有人愿意担负起这份责任吗?答案一定是否定的,这样的人,一定有的。奈何他们大多势单力薄,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大国,一步一步地走着,一步一步湮灭掉辉煌的来临,既不出世,也不入世,时间长了,当他们的血性被消磨殆尽时,我知道,一个时代又将结束下去,而另一个这样的人又会出现,如此,周而复始,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这令我想起了苏轼,苏东坡先生。
“是处青山可埋骨,他年夜雨独伤神。与君世世为兄弟,更结来生未了因。”
这是在“乌台诗案”过后,监狱中,苏轼先生认为自己必死无疑,写给苏辙的诗中的两句。
埋骨的地点,他希望是杭州的西湖。
范缜,张方平,写信给皇帝,说他在文学上“实天下之奇才”。
他的政敌王安石的弟弟王安礼也仗义执言,对皇帝说,“自古大度之君,不以言语罪人”。
是要感谢的,感谢他们的仗义相救,才有了今天肩负文化进程责任的苏东坡。
在这里,我抱着和余秋雨先生一样的犹豫的心态,写下了这样的一个人——沈括。
当然,若是站在不同的立场上来看的话,沈括并没有做错什么。但站在大局的角度上来看,他说苏轼暗讽朝廷的那首诗,正是他与苏轼分别时苏轼赠送给他的,这便很不是滋味儿了。
可毕竟,人性这种东西,一向都是不可控的,他也或许后悔过,可事已至此,他早已没有了再一次向皇帝上奏的勇气。
归根究底,沈括也是一介文人。
这,便是文化的脆弱性。
“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天真了大半辈子的苏东坡,终于醒悟了。
他藏起了他意气风发的灵魂,真正意义上的浴火重生了。
幸好,他还不老。
这时候的苏东坡,就是一壶真正的佳酿,香厚浓醇,经历了时光与岁月的发酵,这时候的苏东坡,才真正的脱胎换骨。
于是,惊艳绝绝的利剑破空而来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在出世和入世之间笑看风云起,这个时候,他才真正担负起文化的进程,他才是我们多少人记忆里的那个——苏东坡。

中华文明的进程,始终是走得太远太远了,中华文化的底蕴,实在是积累的太沉太沉了。迎面而来的,是一个新的千年,新的进程。我们是应该缅怀过去,却不能忘记展望未来。
余秋雨先生说“没有废墟就无所谓昨天,没有昨天就无所谓今天和明天。废墟是课本,人生就是从旧的废墟出发,走向新的废墟。废墟是进化的长链。”
是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建立在昨天的基础上的,历代的文人墨客执着地追寻着,他们究竟在追寻着什么?大概,就是文化吧,他们没有办法与浓重的历史争斗,但他们总可以,推动一下文化的进程,哪怕一个人只是一点点,这一点点一点点的加起来,就是一大步,文明的一大步!
其实,苦旅,苦的是灵魂,当你接受了沉重得令人喘不过气来时的文化时,你自然而然的,感受到了苦。
然而,慢慢的,你会迷恋上这种浓厚的文化的感觉,你的心中,会猛然之间涌起万丈巨浪,心潮澎湃,你知道,这是内心深处的民族气节和祖祖辈辈的文化底蕴在召唤着你,召唤你继承华夏的文明。

合上书本,情不自禁的想要去释放些怎样的感情。
我们这一代人,生的太晚太晚,没能经历那波澜壮阔的时代,守护住文化的遗址;可所幸的是,我们也不是生的太晚,在文明与文明之间的裂缝里,我们遥望过去,猛然惊醒,这样辽阔的土地,怎会放不下几缕沉甸甸的气节?怎会担不起几道沉甸甸的底蕴?
原来,文化苦旅。文化苦旅,苦的,正是文化啊。

 

读《文化苦旅》有感
《文化苦旅》是一本关于文化的散文集。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不得不说,余先生的文章有着浓厚的文化气息。读《文化苦旅》就像随着作者在欣赏祖国的山水风景,从一地辗转到另一地。沿途既有秀美的风景,也有作者对历史的回顾,叹息和哀伤。在大美河山跋涉之际,展开对文化及人生的思考,从而让自己对生活有一种全新的领悟。
惊叹于余老幽默风趣且又深刻的描写。一字一句间祖国的壮丽河山、五千年的历史画卷如在在眼前徐徐展开。
“自然的最美处,正在于人的思维和文字难于框范的部分”余老如是说。印象深刻的是描写《沙原隐泉》:茫茫沙漠,滔滔流水,于世无奇。惟有大漠中如此一湾,风沙中如此一静,荒凉中如此一景,高坡后如此一跌,才深得天地之韵律,造化之机巧,让人神醉情驰。以此推衍、人生、世界、历史,莫不如此。给浮嚣以宁静,给躁急以清冽,给高蹈以平实,给粗犷以明丽。惟其这样,人生才见灵动,世界才显精致,历史才有风韵。然而,人们日常见惯了的,都是各色各样的单向夸张。连自然之神也粗粗糙糙,懒得细加调配,让人世间大受其累”。
在他的描绘下鸣沙山月牙泉仿佛就在你的眼前,通过对景物的描写而推及到人生哲学:“世间真正温煦的美色,都熨帖着大地,潜伏在深谷”。“人生真是艰难,不上高峰发现不了它,上了高峰又不能与它近乎。看来,注定要不断地上坡下坡、上坡下坡””。
惊叹于余老对历史的思考与批判。《废墟》,废墟是历史,没有废墟就无所谓昨天,今天和明天。废墟也是课本,让每一个参观者都能读到教训和意义。他不建议把已经被毁坏的历史建筑重修。他说:“中国历史缺少废墟文化,重修是对历史的亵渎”。比如重修圆明园,就得不偿失。重修,则大清王朝不见了,民族的愤郁不见了,历史的感悟也不见了。就像抹去了昨夜的故事,去收拾前夜的残梦。批判中国历史虽然充满了悲剧,但是中国人怕看见悲剧。从而感叹:“没有悲剧就没有悲壮,没有悲壮就没有崇高”。呼吁:“还历史以真实,还生命以过程——这才是人类的大明智”。
是的,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从历史中吸取教训,对待历史也应该是“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惊叹于他对人类命运的关怀。在《都江堰》中他说:“我对人类前途的展望是一种宏大而美丽的悲观”。在这里他要渲染的并不是悲观主义,而是余先生所表达的对于人类社会的人文情怀。人文情怀是一种普遍的人类自我关怀,它表现在对个体,对种族,对国家,对人类,以至于对全宇宙的一种思考与期翼。人文情怀是我们这个时代不可缺少的精神,是每个人都应该有的一种气质。
《这里真安静》写的是一片默默坐落在新加坡的坟地。这里是二战时埋葬日本军人与妓女的地方。场面触目惊心。日本妓女大量来到南阳谋生而沦为妓女。这与日本经济萧条有很大的关系。而日本经济萧条也是日本向外扩张的根本动因。那些一生已经受够屈辱的女子,到死都没有再回到自己的故乡。
多座墓碑,全部向着正西,他们狠狠的拧过头,朝着另一个方向躺下,不再回到曾经牵肠挂肚的故乡。电影《望乡》把妓女悲惨的命运表现的淋淋尽致。在文中余老写道:“即便是战败的苦难,她们也比那些军阀们受的深,尽管她们不是战争的发动者,也没有因战争而有任何利益”。他们却是最悲惨的人,是的,战争对整个人类来说,都是一站灾难。人文关怀,可以超越种族、超越国界,让社会充满关怀充满爱。
文字,因为真实,所以苦涩。在我的观念里,旅行是一件幸福快乐的事,是能让人抛开现实的烦恼、城市的喧嚣,恣意地享受自然风光与人物风情带来的美感与享受。读了《文化苦旅》之后,感觉自己以前去过的地方白去了,还不如在余老的书里感受的真实。自此旅行被赋予了不同的意义,旅行在欣赏美丽的风光的同时,也时常会关注了解当地的社会民情,以及探索历史遗迹背后的故事。所以,从这个方面来说又是苦涩的。但这种苦,深藏着的,是旅者深厚阅历下历史的凝重和苍凉感。
没有历史文化的积淀,只能是“看山是山,看水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