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谁看过87年的大河剧《独眼龙政宗》吗 大河剧独眼龙政宗网上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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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0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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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谁看过87年的大河剧《独眼龙政宗》吗?
想到哪儿写哪儿。
本剧是詹姆斯三木和大河剧的大成之作。
在《独眼龙政宗》和《八代将军吉宗》中,三木都给主角设定了一个complex和精神支柱:伊达政宗的complex是母亲义姬,精神支柱是伊达家集体,着重表现了伊达成实和片仓景纲;德川吉宗的complex是德川纲吉(江户),精神支柱是父亲德川光贞(纪州);而在葵德川三代中,德川秀忠的complex是德川家康,精神支柱是阿江。不过作为德川家的群像戏,葵三代结构显然更为紧凑:第一集到第十二集是关原专场,由家康和三成唱对台戏;十三集到十九集家康带秀忠成长,仍是家康第一;第二十集秀忠正式就任幕府将军,自此到第四十八集病逝都由他做第一主角。那么,就是家康和秀忠两人都做主役,再加上最后一集的第一主角家光,当之无愧是历三代之余烈,走向繁荣的宏大史诗。
本作和独眼龙政宗也有很多照应之处:家康都把天下托付与政宗,政宗也确实参与了幕政;对于秀忠和政宗来说,家康都是一座高山;独眼龙政宗里,秀忠是个扁平的老实人,葵三代里,政宗则像漫画一般滑稽(是你,有马氏伦);作为镜像,政宗和义姬的故事在阿江和家光身上重演;最后都由政宗收尾。
和政宗的人际关系相似,阿江和伊达成实分别表现两人的“情”,土井利胜和片仓景纲则分别表现“理”,但是,很容易看出这两个分别作为贯穿两剧的线索的complex的区别:家康之于秀忠和义姬之于政宗完全不同,毕竟,家康和秀忠的性情就是天差地别。
可以看到,家康没能把军略传授给注定是种田流的,不,他的傻儿子秀忠,但他还是给秀忠灌输了不少铁律,姑且可以算是执政之道。秀忠全身心拜倒在这位当世的名将和天下人脚下,把家康奉为法度和秩序的化身,似乎他自己也得到升华。这是本剧前中期他的潜意识为他做出的最优选择,毕竟在此过渡时期,早成而晚熟的家康正处于他的人生巅峰。他于军事,外交挥洒自如,关原一役擒获了石田三成,斩断了丰臣的羽翼,也就顺理成章重建了幕府体制。德川顺势成为日本第一家。为确保德川幕府的永续,家康开启了二元政治——他早早把将军之位让与秀忠,自己于幕后执政。秀忠苦于自己的笨拙和权力的有限,大任加身,反而大感振奋。他在上座聆听家康的训示,对家康钦佩之余,于他的韬略也更为了解,隐约觉得与家康也能平起平坐了——似乎也的确是如此进展。
自此,秀忠负责日常政务的处置,家康监视朝廷和大名,二人共同培植幕府体系。家康正要确立权威,恰好朝廷多事,便趁机干预宫中事务。可以想见后阳成天皇是何等不忿,但有武家政治的框架的桎梏,天皇也无可奈何。数年间,天下臣服,独丰臣家不送人质,也不参加普请。家康认为就把丰臣家当做一般大名即可,但彻底消除丰臣公仪,还需要机缘。当然,在新旧秩序交替,此长彼消之际,突发事件出现的频率较高,间隔也较短——
御三家里尾张的德川义直需要修筑他的居城名古屋城,诸大名都参加普请,丰臣家又是例外。片桐且元亲到骏府辩解,家康便要求秀赖到二条城与他会见。
会见之后,家康可算把丰臣家打入臣下之列,占据了道统的合法性。如果丰臣家仍不服从幕府,即使消灭它也并不违背法理。也许因为长年生活在较为封闭和单纯的环境,秀赖表现出年轻人少有的清明和沉稳。家康就以陡增的疑心加快了打压丰臣家的筹谋。"现在是家康大人的天下,把秀赖关在大阪,扭断大名的手脚,然后再按照自己的意志指挥朝廷。"
"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充分利用,用完了就翻脸不认人——"
"——这就是尘世啊。"高台院倒很平静,毕竟家康的行为逻辑和秀吉不会有什么不同。
秀忠却对局势恍若不觉,不仅是忙于内政,也因认为变数实多,难以揣测,只依家康命令,不,以家康为首的幕府体制行事即可。另外,他曾预估家康的用心,但他的思维却无意识回避了丰臣家,在这一点上固执地停留在既往的秩序。
大久保忠邻对主公就任将军以来的进步感到欣慰,但他还是觉得秀忠性情过于温和,缺乏气魄——这一点和他的政敌本多正信居然达成了一致。在许多事务上,他表现的不如正信那样敏锐,即使正信比他还更年迈。忠邻自知因为年老落后于时代,不过他对此也很随意。也许这更激起他匡正世道之心,他于道义反而更为执着,从某种意义上说,这和他对权力的敏感是一致的,“君主犯错身为臣子应予改正,这才是忠义的根本,”“凡事若都照大御所的吩咐去做,将有损幕府的威信,”对于把洋行开设在浦贺乃至于一切与洋人亲好的政策,更直截了当表示反对。
正在各项政务和琐事把秀忠闹得头疼之时,家康的密使来报说,忠邻意欲谋反。"由于对将军家过于忠心,开始觉得我碍事了?"
秀忠和土井利胜辩解无效,家康盛怒之下,又喝斥秀忠说,"别轻易下断言,怎么说也关系到老夫的生死,如果你过于袒护,我连你的忠诚都怀疑!"
幕府宣布没收忠邻家产,并将他流放至近江国栗太郡中村。竟然不用切腹,这让忠邻稍有宽慰,只是长子忠常早逝,更有何益。他没有抗辩,"如果我提出控诉,就如同在责备听信谗言的大御所。"
而秀忠竟还未醒悟,又问起忠邻,并提起了正信父子构陷忠邻的流言。家康的回答是,"能赢的就让他赢吧,留下对德川家有用的人即可。"大久保和本多两派长期不和,已经影响了政局,家康不耐烦又随意地说,"家中的火苗应在未酿成大火前熄灭才是。"忠邻的忠诚当然无可置疑,但耿介太过,智虑有缺,嫡子忠常也去世了,大久保家后继无人。反观本多一门,正信77岁了,"放任不管迟早也会走的",他的儿子本多正纯还是个可用之才。另外,这些老人去后,酒井忠世,青山忠俊,土井利胜等年轻人才有出头之机。
父亲竟然为此执意罢免忠邻,理由并不难理解,不过政道真是险恶啊。秀忠没想到家康竟突然发问,以至处于沉思导致的心力耗竭之中,受到一记重击——"将军大人,老夫是否也该下台一鞠躬了呢?"
天下大势,已定犹未定。方广寺大钟的轰鸣振荡了大阪,更招来家康的责问,丰臣应该慎重考虑如何应对这样的局势。德川天下将成,宣战还是降服?片桐且元终于因为主和被逐。真田幸村趁着钟铭的风波赶到了大阪。幸村提出切断敌人与西国的往来,若能先行击败远途赶来的劳累的敌军,观望的西国大名也许会支持丰臣家。同样奔赴大阪的浪人们认可了他的想法,军队也当如他所想的部署,除了是否在宇治和濑田迎战,以及秀赖是否亲自出阵。在这最后一点上,大野治长说,"淀夫人是不会同意的。"
"有时需舍身才有活路。"
大野治长没有回应,只反复强调大阪是太阁之城,应依托难攻不落的大阪城守御。显然,以他为首的大阪众与真田等代表的浪人众没有达成战略互信,以致这位主事者无话可说。不过秀赖听从了治长的意见,决意笼城。这些无能之辈啊!真田对为何来到大阪更加疑惑,出于忠义,还是成就功业之心,抑或单纯追求英雄主义的死亡冲动?然而,幸村之志已激荡不已,必须得到实现。
除了既有的成算外,也应让秀忠有所表现,所以家康表示,江户出击的时机由秀忠决定即可。但看他居然如此火速地赶来,也忍不住挥着扇子破口大骂:
“笨蛋!才花短短的十七天,就率领十万大军赴京都,简直太轻率了!”
“……这回会战若又迟到那就惨了,因此日夜赶路前来参战。”
“我就是在骂你太没远见!”家康把折扇顺手一劈,直指秀忠,“赶路赶得疲惫不堪的军士,口吐白沫的马匹,能打什么仗呢?”
“关原没赶上,大阪却来得太早,肯定会成为大家的笑柄。”说着,家康又“蠢货,笨蛋”地大骂起来。
秀忠的提议也被否决了,“你想杀秀赖,阿千的命也难保啊。”
“……幕府的威信更重要。”
家康倒转怒为笑了,“如果真的重视幕府的威信,就更该用些小手段,(这样)很快这场战争就能结束,二十万的军势也保住了。”他又对着秀忠挥了几下扇子,“别心急,别心急。”家康竟然劝慰秀忠。秀忠突然放松了,没有想到掩饰他的眼神的呆滞,显然还有别的事让他挂心。
十一月十六日,家康抵达大和法隆寺,秀忠抵达摄津冈山,伊达政宗正从桥本南下;十一月十七日,家康在摄津住吉,秀忠在摄津平野,藤堂高虎则在天王寺;十一月十八日,家康和秀忠在茶臼山会合,自此德川方军势基本布置完毕,在各地筑碉堡,又在摄津江口处盖堤坝,企图封住淀川的主流。十一月二十六日,家康下令开打,即是大阪冬之阵。
“启禀主公,在今福村的碉堡,佐竹义宣率领一千五百士兵攻打,目前正和六百名守备兵交战中。”“一样的,在鸭野村碉堡,由上杉景胜率五千名士兵攻打,正和两千名士兵交战中。”
大野治长下令,“派木村重成与后藤又兵卫去支援今福,鸭野这边则由渡边和青木一重去支援。”他能感觉到秀赖的目光。
“佐竹队已攻下今福碉堡,并杀了敌将矢野正伦及饭田家贞,目前和敌方的援兵木村重成与后藤又兵卫激战中。”
“嗯,敌军是木村重成和后藤又兵卫。”家康敲了敲指挥棒。
“上杉军队企图攻下鸭野碉堡,与渡边,青木势均力敌。”
“好!”家康听完了板仓重昌的报告,即刻对本多正纯下令,“派援军支援鸭野的上杉军队。攻下鸭野后,顺便将大军带至今福。”又对重昌说,“听好了,歼灭木村和后藤。”
“是!”
到了十一月二十九日,"木更津的博劳渊已被攻下,"另外野田和福岛陷入苦战,大安宅船被夺,正在撤退中。大野命全军后撤,固守城中。
而幸村把重心几乎全放在他为大阪修筑的出城真田丸上,"别开枪,现在开枪还太早,等吸引来(敌军)再开枪。"
不久后他就说,"好,开枪——"
幕府军倒了一片。这是赤备出击的好机会。不久,幸村看到,六文钱遍布他的视野。
前田,松平和井伊军的这次冒进也给藤堂高虎带来了损失,伊达政宗对气的直抽打鞭子的家康说:“又被真田幸村骗了。”
“都怪他们,还连累到高虎的军队。”
“死伤人数呢?”
“合起来至少两千人吧。”
“还真是输得很惨啊。”
板仓突然插话说,“敌军也至少损失了千人。”
“混蛋!”家康把扇子指向他,又很快劈了几下,“让这些士兵平白无故去送死,武将的面子要往哪里放!”
但是等到秀忠快步赶来,请他下令总攻,家康却又回复到那种随心所欲的状态,“河道早就封了。 听好了,这次的猎物,是只毛多的野猪,想抓它只需把出口全部封住,慢慢等对方疲惫即可。”
“等对方疲惫。”秀忠若有所思地眨眨眼。家康站起来,走到他身边,“狩猎时不也会敲大鼓吓猎物,让他们因惊吓乱窜而疲惫。”
“嗯。”
“比如说,我军可以从四面八方放空炮;假装要野战,对方要攻来我们就退守,敌方要后退我们就进攻,只要连着几天这种战法,敌军根本无暇休息。”
伊达附和说,“(这是)兵法精髓,不战而胜。富人不与人吵架。”
“正纯,趁这段时间派伊贺忍者神龟潜入城内,寻找阿千的下落。”家康说着,秀忠转过头,避开了他的目光。
随即而来的喧嚣的夜晚激起了丰臣秀赖内心的激荡,但他至少还能保持稳重的仪表。常高院又开始劝说。
“讲和?”淀夫人问。
“现在是收手的时候了,城内的士兵都已精疲力尽,全都无心打仗了。”
常高院向想喝止她的治长兄弟投以无奈的一瞥,接着说,“敌军不断将劝降的信系在箭上射进城内,有不少浪人已经开始动摇。”
“绝无此事。”“至少基督徒们都打从内心憎恨家康,甚至已做好殉教的心理准备。”
“——不断拉长的战争的时间对我军有什么好处呢?”为了郑重地表达意图,常高院终于必须把在场的所有人都看作谈话对象了,“家康公之所以命织田有乐大人从中协调,也是因为不想把事情闹大。”说话时,她不断注视着她亲爱的外甥,秀赖也用严肃的目光看着她。
“绝不可以上当。对方可是出了名的老狐狸。”
大野治长说完,常高院就赶到淀夫人脚边,“姐姐!”
淀夫人断然回应:“事到如今,我绝不退让半步。更别提投降!”
“不是投降,是讲和。”
“有乐大人在信上提及,要我前往江户当人质。”
“关于此事可于日后商议,总之现在要赶快停止战争。”常高院在慌忙中忍不住向秀赖看了一眼,仍劝淀夫人说,“设法达成和解才是关键。”
“浪人们一定会大闹。”
“母亲。”——淀夫人看着秀赖,他说,“此战早已分出胜负了。”
秀赖的脸上出现了轻微的痉挛。他抑制住了眼泪,由于泪水盈满了眼眶,更显得目光炯然,好像能看透一切,“受到丰臣家恩惠的诸侯,没有半个人支持我方。”
治长立刻说,“目前还不知道。”
“一看就知道治长的判断错误!”秀赖悲凉地说,“岛津,伊达和浅野,全都弃我们而去了啊!”
突然,有人来报,“启禀大人,敌军偷偷挖地道。”由于他的推门,又可以听到外面枪炮的轰鸣了。淀夫人似乎能感到地面的晃动。
大野治房问:“地道?”
“朝本丸挖地道。企图将军队从地道送进城内。”
淀夫人说,“当真?”
“为了大人与夫人的安全着想,请务必退至天守阁!”似乎传来了长长的,沉闷的一声“砰”————
“秀赖!”淀夫人喊道。秀赖霎得站起,他的眼神变得悲壮和凄厉,一切攻击都激起了他的力,可大阪又是何其脆弱啊。这个夜晚仍旧昏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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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河剧《独眼龙政宗》讲述的是日本战国时代奥州地区著名的战将伊达政宗。
《武田信玄》顾名思义讲述的就是那个战国名将,“疾如风,徐如林,不动如火,侵略如山”的武田信玄。
《毛利元就》讲述了战国时代中国地方“日本第一智将”,有过“三矢之盟”的武将。
《利家与松》是讲效力于织田信长、丰臣秀吉时代的“丰臣五家老”之一的前田利家。
比较新的有《新选组》、《风林火山》、《笃姬》、《天地人》、《龙马传》等。
伊达政宗最后结局?
1636年5月24日,已隐居的伊达政宗于江户病逝,享年70岁,死前德川幕府三代将军德川家光亲自探望,几日后离世。法名瑞岩寺殿贞山禅刹大居士,墓所在瑞凤殿,家臣15人及陪臣5人殉死。
伊达政宗(1567年9月5日—1636年6月27日),伊达氏第十七代家督,安土桃山时代奥羽地方著名大名,江户时代仙台藩始祖,幼名梵天丸,元服后字藤次郎。名政宗(与九代家督政宗同名)。小时候因为罹患疱疮(天花),而右眼失明,故而人称“独眼龙政宗”。
只有一半的眼镜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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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达政宗有什么名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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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我愿以心中无比纯洁的明月,照尽世间无尽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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