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光苏轼为什么反对王安石变法 司马光为什么不支持王安石变法

网友提问:

为何苏轼和司马光极力反对王安石变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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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司马光、王安石三个人不仅放在北宋就是放在中国历史上都是三个顶级人物,而且三个人同朝为官,私交甚笃,但是针对国家的大政方针,出现了严重分歧,结果就是王安石主政时,苏轼惨遭流放,王安石死后,司马光当政,废除新法,值得一说的就是三个人没有公报私仇,打击报复,这一点是最宝贵的。

(王安石)

1.背景

北宋中期,冗员、冗兵、冗政,国家积贫积弱,财政乏力,同时期的三个人都提出了自己的主张,但是继位的宋神宗任选择了王安石,命其为参知政事,于是在王安石的主持下,熙宁变法拉开了序幕。

(熙宁之役)

2.司马光与王安石

司马光与王安石的分歧主要有两点,一是刷新吏治还是变更法度,司马光认为用人才是关键,如果不用好人,再好的制度也没有用处,虽日授以善法,终无益也。

(王安石)

二是在财政上是节流还是开源,司马光认为节流更关键,认为国家的财富是一定的,浪费的多了可供开销的自然就少了,王安石则认为只有开辟财源,发展生产,国家财政才能充裕。

(司马光)

3.苏轼与王安石

苏轼一开始也是支持王安石的,还曾经被王安石任命为经济专项改革领导小组秘书长,参与变法,但是在实践的过程中,逐渐就感到变法太过于理想化,不切实际,急躁冒进,很多措施,都被钻了空子,农民真正并没有得到实惠。

(宋神宗)

比如募役法,本来是让百姓以赋税代兵役,可是各级官吏却用来搜刮民财,最后苏轼上奏这次变法求治太急,听言太广,进人太锐,苏轼的心直口快,最终被人陷害,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文字狱“乌台诗案”,而陷害他的人就是《梦溪笔谈》的作者沈括。

(苏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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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知道,在北宋熙宁变法的争执中,王安石是变法法,力主新法;而苏轼与司马光是保守派,反对变法。为什么苏轼与司马光要极力反对王安石呢?有些人认为司马光是老顽固,讨厌变革。其实不然。变法之初,许多人都是认为宋王朝应该革新,南宋的朱熹总结说,“当时非独荆公(王安石)要如此,诸贤都有变更意。”可以说,变法是当时士大夫群体的共识。

但是,如何变,司马光与王安石,苏轼与司马光,都存在分歧。王安石主导的变法,是一揽子的变革,是一个涵盖了行政、社会与经济体制改革的庞大计划,变法的步骤也比较激进。而司马光则反对激进的变法,认为变法应该一步一步来,徐徐行之,他用一个比喻来形容变法:“治天下譬如居室,弊则修之,非大坏不更造也。”我们可以说,司马光是一个渐进主义者,而王安石是一个激进主义者。俩人的立场与观点针锋相对,谁都不肯让步。当王安石主政时,司马光便成了一个顽固的反对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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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就是亡于司马光、苏轼等腐儒之手,这些人写写道德文章,抚风弄月,咬文嚼字还行,偏偏却祸乱国政,思想保守,墨守成规,不思进取,成为社会革新和进步的阻力,当然也与北宋的合法性有关,北宋政权来源不正,推出重文偃武的国政,也导致司马之流∽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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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司马光和苏轼都反对王安石的变法,但两个人的反对的出发点和立场不同。司马光是为反对而反对,凡是涉及王安石的新政,他是一概的反对,而苏轼则是有选择的反对。

王安石当政变法的时候,司马光遭到了排挤,两人的私人关系也有矛盾。所以司马光出任宰相后,彻底否定了王安石的所有新政,即使后来仍然实施的一些新政,他也横加指责。说明司马光不仅保守,而且心胸狭窄。

而苏轼则不一样,他原来本是王安石打击最重的人之一,但苏轼对王安石的许多新政还是认可,在他在任的地方仍然继续推行了许多王安石的新政。

王安石的变法,主要是触动了当时士族阶层的利益,尤其是青苗法,断了那些地方高利贷者的利益,而这些人,都是士族的代表。大家知道,宋朝的金融行业非常发达。当时这些高利贷者,就相当于现在美国的华尔街,基本控制了宋朝的财政,触动了他们的利益,会引起整个朝廷的反对,所以王安石变法,注定会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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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光是全面反对王安石变法,苏轼是部分反对,部分赞成,比如“免役法”,他是赞成的;因此,司马光与苏轼虽然都属于旧党,立场还是有所不同的。

王安石的变法在历史上非常有名,但实际上存在很大的问题。

我们可以把王安石的熙宁变法与范仲淹的庆历新政作个对比。无论在变法的广度上或具体措施,王安石的变法都要超过庆历新政,但是两者重心却是不同的。庆历新政,重心在吏治上。范仲淹的十大改革措施中,前四项是明黜陟、抑侥幸、精贡举、择长官,都是针对吏治。而王安石变法重心则在理财技术上,加大国家宏观调的力度,金融成为重要的手段,政府对经济的干涉明显增加。

在王安石变法中,整饬吏治不突出,这导致新法的推行的过程中,完全变样。从王安石的本意来说,经济改革的目的是促生产、均赋税、抑兼并,出发点是很好的,但在实际实施过程中,却遇到了难以克服的问题。

比如说青苗法。王安石的本意是要救济百姓于青黄不接之时,出发点是很好的。可是政府发放的贷款并非免息,而是年息二分,虽然比民间借贷要低,但对于普通百姓家,也是一笔沉重的负担。欧阳修曾批评说“直是放债取利耳”,国家这是变相收刮民财,与民争利。更严重的是,在具体执行过程中,贷款利息要远远超过所规定的二分。有的地方执行三分的利息,更有些地方官吏在规定的利息外,还有种种勒索,导致实际利息达到80%甚至100%。这与变法的初衷已全然是南辕北辙了。

再比如免役法。变法的初衷,百姓交了免役钱后,可免除义务劳役。但是一旦政策到了地方,完全变了样。免役钱交了,地方政府又巧立名目强迫百姓服役,活照干,钱还得交,两头受罪。就连神宗皇帝都说:“已令出钱免役,又却令保丁催税,失信于民。”

宋神宗去世后,高太后临朝,下诏让百官写奏折,讨论朝政的阙失。由于新法在具体执行过程中却弊疾丛生,不仅守旧派分子反对新法,甚至民间对新法也不感冒。这言论一开,不得了,成百上千的奏章纷至沓来,大多数都是批评新法的不当。

面对汹汹议论,高太后任命旧党领袖司马光为门下侍郎(相当于副宰相),议除新法。司马光老头原本就是最顽固的反新法者,现在让他来主持议除新法,这不等于宣布变法的终结吗?

有高太后的支持,司马光废除新法堪称神速。在宋神宗去世当年,保甲法、方田法、市易法、保马法等就被废除了。但是司马光对这个速度还相当不满意。第二年(元祐元年,1086年),司马光晋升为尚书左仆射,此时的他已经六十七岁,身体不太好,担心自己不能在去世前尽废新法。在他眼里,新法中残留的青苗法、免役法、置将法,与盘踞西北的西夏一样,乃是帝国的心腹之患,并称为“四患”。他曾经这样说:“四患未除,吾死不瞑目矣。”当然,在这四患中,西夏之患,司马光是除不了的,也没这能耐。对于其他三患,也就是王安石变法中的三项,他还是有能力除掉的。在之后短短的几个月里,新法基本都废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