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为什么没有守住潼关 潼关失守 唐玄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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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急的李隆基为何失守潼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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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史之乱,是大唐从强盛转入衰弱的标准,而潼关之战的失利,则是安史之乱的一个重要转折点。

安禄山举兵造反之初,因为大唐三分之一的边防兵力全在安禄山手上,因此,面对安禄山的骤然反叛,大唐内部根本没有多少兵力可以和安禄山的骑兵相抗衡,这也就造成安禄山能够迅速南下,攻取东京,并一路追着封常清临时组织的民兵屁股打,一直打到潼关关前的原因。

从后来的局势发展来看,当时封常清和高仙芝将仅剩的主力部队撤回潼关据险而守,是非常明智的选择。可惜,他们俩因为没有满足一个死太监边令城的金钱欲望,导致两位大将枉死军中。

封常清和高仙芝死后,李隆基想到曾经的陇右名将哥舒翰,哥舒翰不但是威震天下的名将,而且还和安禄山有矛盾。

于是李隆基根据哥舒翰的这一情况,下旨让正在病中的哥舒翰前来镇守潼关。请大家注意史书的这个表达方式,这说明李隆基并不是因为看重哥舒翰的军事才华,才让他前来镇守潼关的,而是看中他的名声,看中他和安禄山的矛盾。这就为后来李隆基不顾哥舒翰的劝阻,硬要逼着哥舒翰出兵埋下了伏笔。

接旨后的哥舒翰果然没有让李隆基失望,他带领手下的几万精锐兵马,联合已经赶到的各路人马,立即赶往潼关防守,使得原本兵少将弱的潼关总兵力达到二十万。

对于潼关这样的天下雄关来说,有二十万兵马镇守,还有哥舒翰这样的天下名将统领,应该是万无一失的。可是最终潼关还是失守了,潼关一失守,关中再无险可守,京城长安彻底暴露在叛军面前。最糟糕的是,因为潼关的失守,还给了走投无路的安禄山一条生路,将安史之乱的平叛时间往后拖了好几年,李隆基这一代雄主也因潼关失守,不得已逃亡四川,她深爱的杨贵妃也被军士逼着自尽在马嵬坡。

真是何苦来载!

那么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呢?

前面我们说过,面对安禄山的骤然叛乱,大唐内部没有兵力可以与之抗衡,于是让叛军能够迅速南下攻城略地。请大家注意这个说法,这说明大唐并不是没有兵马可以和安禄山抗衡,只是当时的精锐部队全部在边关,一时之间无法赶回中原救急,这才让叛军能逞一时之威风,一旦精锐部队赶回来,安禄山只有灭亡一条路可以走,安禄山必须要速战速决才行,否则他根本没有机会成功。因此大唐的整体战略非常明确,据险而守,争取时间,等待援军,然后一举扫平叛军。

在战争初期,大唐的将领们全都看明白了这个事实,但是作为这场战争的两个最重要的当事人,李隆基和安禄山的选择都是非常昏庸的。

当安禄山大军直指潼关的时候,高仙芝和封常清被杀哥舒翰未到之前,安禄山竟然忙着在东京登基,不一举拿下潼关,进而夺取京城。看来安禄山是被眼前的胜利冲昏了头脑,这是安禄山昏聩的地方,也是大唐的机会。

可是作为最高决策者的李隆基没有抓住这样的机会,反而在一定程度上帮了安禄山的大忙。

李隆基虽然在安禄山放弃攻打潼关的时候,紧急调派了哥舒翰前来防守。但是他在这之前和之后的做法也是极其昏聩的。

他先是下旨杀了封常清和高仙芝。须知这俩人手上的兵马现在就是长安的唯一屏障,如果把这两个人逼着和安禄山合作,一起造反了,京城顷刻间就会陷落。这是李隆基第一个昏聩的地方。

李隆基第二个昏聩的地方在于,当战争胜利的天平开始向己方倾斜的时候,他做出了一个非常不明智的决定:派哥舒翰出击,从而丢掉潼关,给了走投无路的安禄山一条生路。

原因在于,此时情况先是颜真卿等一帮文臣在安禄山的侧背组织人马切断安禄山和大本营的联系,同时郭子仪、李光弼等也组织人马出井陉,控制河北,边防大军也全都赶到在整体战略上平叛大军已经形成对安禄山叛军的大包围,只要哥舒翰能够守住潼关不失,平定叛乱、消灭叛军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可就在这样有利的情况下,李隆基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尽然不顾一切,下令哥舒翰出击。哥舒翰自己劝不住,把前线的大将郭子仪等拉来一起劝,讲形式、说利害关系,苦口婆心就是不管用,非得听杨国忠那个大奸臣的话,一定要让哥舒翰出击。结果就是好好的一把牌,愣是被李隆基给打成了烂牌。

孙子兵法云:“不知军之不可以进而谓之进,不知军之不可以退而谓之退,是谓縻军。”作为一代中兴之主,李隆基不可能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他还是任性地命令哥舒翰出兵。

结果我们都知道了,哥舒翰出兵,和叛军进行野战,最终大败,然后潼关失守,李隆基仓惶逃窜,给了原本已经走向灭亡的安禄山一线生机,让原本很快就能完成的战争一拖数年,给大唐造成极其严重的损失。最后,等他再次回到长安时,他已经不再是皇帝,已经“荣升”太上皇,而那个让他言听计从的杨贵妃,已经是“香囊犹在,肌肤已坏”的一副骨头架子了。

史书中记载,李隆基的这个决定是受杨国忠所误,我却不这样认为,不管杨国忠如何的奸诈,最终下命令的都是你李隆基,而且你又不是一个昏庸无能之主,而是一位创造开元盛世的伟大帝王,在国家生死存亡的大事上,尽然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断,而且完全不听前线将领的判断,听从一个只能依靠女人上位的无能之辈的摆布,这能怪别人吗?显然不能。

这也就不能怪大唐的将领们不认他这个皇帝转而支持太子李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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潼关位于陕西省渭南市潼关县北,北临黄河,南踞山腰。《水经注》载:“河在关内南流潼激关山,因谓之潼关。”始建于东汉建安元年(196年)。潼关是关中东大门,自秦以来为兵家必争之地。

因为潼关地处黄河渡口,位居晋、陕、豫三省要冲,扼长安至洛阳驿道的要冲,是进出三秦之锁钥,所以成为汉末以来东入中原和西进关中、西域的必经之地及关防要隘,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素有“畿内首险”、“四镇咽喉”、“百二重关”之誉。

潼关位于关中平原东部,雄踞秦、晋、豫三省要冲之地。潼关的形势非常险要,南有秦岭,东南有禁谷,谷南又有12连城;北有渭、洛二川会黄河抱关而下,西近华岳。周围山连山,峰连峰,谷深崖绝,山高路狭,中通一条狭窄的羊肠小道,往来仅容一车一马。过去人们常以“细路险与猿猴争”、“人间路止潼关险”来比拟这里形势的隆要。杜甫游此后也有“丈人视要处,窄狭容单车。艰难奋长戟,万古用一夫”的诗句。

安史之乱爆发后,安西节度使封常清入朝觐见,至骊山。唐玄宗问以讨贼之策,封常清信心十足地说:“天下太平日久,人们望风畏惮。但事有逆顺,势有奇变。如果皇上允许我驰马至东京,开府募兵,北渡黄河,计日取安禄山之首献与阙下。”

封常清过于自信了。后来的事实证明,他没有提着安禄山的头来见玄宗,自己的头反而被自家人砍了。他这一番豪言壮语像一针兴奋剂,使志忑不安的玄宗皇帝顿时感到一丝宽慰,此时此刻他最想听到的就是这话。他立刻任命封常清为范阳、平卢节度使,填补安禄山叛乱后朝廷在这两地的权力真空,这当然是虚的。封常清当天乘驿上路,赴东京募兵。十日内得六万人,断河阳桥,做守御的准备。

但是此六万人中多富家子弟,更由于承平日久,民不知战,而六军宿卫多市井劣徒,不能受甲,实为乌合之众,反观“禄山精兵,天下莫及”,六日之内,三战皆败,只得放弃洛阳,西奔陕郡。唐玄宗削其官爵,让他以布衣身份在高仙芝军中效力,他向高仙芝提议退保潼关以拒之,此举果然奏效,安禄山麾下之崔乾祐一时不能攻下。后封常清遭监军边令诚陷害:“常清以贼摇众,而仙芝弃陕地数百里,又盗减军士粮赐。”唐玄宗听信谣言,派遣边令诚赴军中,天宝十四年十二月二十一日(756年1月27日)和高仙芝一起被冤杀于潼关军中。 封常清临刑前说:“常清所以不死者,不忍污国家旌麾,受戮贼手,讨逆无效,死乃甘心。”把自己的遗表交给边令诚,请他呈送玄宗,表曰:“臣今将死抗表,陛下或以臣失律之后,诳妄为辞;陛下或以臣欲尽所忠,肝胆见察。臣死之后,望陛下不轻此贼,无忘臣言,则冀社稷复安,逆胡败覆,臣之所愿毕矣。仰天饮鸩,向日封章,即为尸谏之臣,死作圣朝之鬼。若使殁而有知,必结草军前。回风阵上,引王师之旗鼓,平寇贼之戈铤。生死酬恩,不任感激,臣常清无任永辞圣代悲恋之至。”遂从容就死。高仙芝觉得冤枉,大声说:“我于京中召儿郎辈,虽得少许物,装束亦未能足,方与君辈破贼,然后取高官重赏。不谓贼势凭陵,引军至此,亦欲固守潼关故也。我若实有此,君辈即言实;我若实无之,君辈当言枉。”士兵皆呼冤枉,但边令诚不听。高仙芝又回头看封常清尸体,曰:“封二,子从微至著,我则引拔子为我判官,俄又代我为节度使,今日又与子同死于此,岂命也夫!”言毕被杀。

当时的河西、陇右节度使哥舒翰病废在京中寓所,他与安禄山、安思顺兄弟素来不和,势同水火。玄宗想借他的威名,命他统军出征,拜他为兵马副元帅,率兵八万以讨叛军。敕令天下诸道四面进兵,会攻洛阳。哥舒翰以病重坚决推辞,玄宗不答应。以田良丘为御史中丞,充行军司马,起居郎萧听为判官,藩将火拔归仁等率各部落兵从征。加上高仙芝的部下,号称二十万,驻扎在潼关。哥舒翰病重,不能理事,军政全都委托田良丘,而田良丘又不敢专断。命王思礼为骑兵头领,李承光为步兵头领,二人争地位高低,无所统一。哥舒翰军法严明,却不体恤土卒,士气低落。为了鼓励哥舒翰的斗志,加大哥舒翰的威望,朝廷加哥舒翰为左仆射、同平章事——以宰相身份兼潼关守军司令、前线总指挥。

哥舒翰统兵驻守潼关,并不是玄宗的本意,玄宗的目的是决战洛阳。哥舒翰却看重的是潼关易守难攻的形势和潼关存亡对长安安危的重要意义。哥舒翰毕竟是一员老将,经验丰富,虽然病体沉重,对敌我双方的力量对比却有清醒的认识。不敢贸然轻进。因此,守住潼关却没有出关东向。这时候,安禄山叛军已四面受围之势,只要唐军守住潼关,阻止叛军西进,而后郭子仪统率的朔方军进入河北,切断叛军归路和后勤补给,或出东陉关直导范阳;各地勤王兵马四合,把叛军挤压在洛阳一带,叛军便成瓮中之鳖,有不战自溃的可能,而且以潼关的险要和哥舒翰的兵力,足以守住潼关。但是遗憾的是潼关还是被叛军攻破了战争从来就不仅仅是军事问题有时不是被对方击败,而是自己打败自己。唐朝内部的矛盾和统治阶级之间的勾心斗角,使优势转化为劣势,有利转化为不利。原来,唐兵没有潼关,而是出关迎敌,从而丧失了有利的条件。

当时有人跟杨国忠说:“天下兵马尽在哥舒翰之手,如果他想西进,那您岂不危险?”杨国忠大惧,于是上奏:“潼关兵力虽盛,但没有后备部队,那京师不就岌岌可危。请扩军三千人并且训练。”唐玄宗同意,杨国忠又派他的亲信杜干运囤驻于霸上,名为御敌实则堤防哥舒翰。哥舒翰知道此举是针对他,于是上表请奏把霸上的一万人部队归潼关统一指挥,并且邀杜干运来潼关议事,却找个罪状斩首杜干运,杨国忠恐慌,对自己儿子说:“我恐怕死无葬身之所”。哥舒翰也感到不安,谋划很久又不敢作决断,数次上奏:“安禄山窃据河朔之地,不得人心,我们只要谨慎持重,等待贼军内部分裂,兵不血刃就可以抓到安禄山。”

可是杨国忠怀疑哥舒翰在谋害自己,极力主张哥舒翰出战。他告诉玄宗,敌人没有防备,哥舒翰逗留不进,将会失去战机。唐玄宗虽然曾是一位英明果敢的人,但他过去经过的战斗不过是宫廷政変,实际上他做了几十年太平天子,对眼前这样大规模的战争,他缺乏应对的经验特别是东都失陷,令他有点儿惊惶失措。他迫切地想夺回洛阳,迫切地想与敌人在洛阳決战,所以也不主张哥舒翰逗留潼关。他一次又ー次地派中使督促哥舒翰出战。中使就是皇帝派出去执行任务的宦官,他们带的是皇帝的命令,谁敢不听?哥舒翰无奈,抚胸恸哭,引兵出关,有率羊群闯狼窝的感觉。

至德元载(756年)六月七月,唐军东出潼关百余里,与崔乾枯军相遇于灵宝县西原,这里南边靠山,北边是黄河,战场就在七十里长狭隘的道路,崔乾祐据险以待。第二天,官军与崔乾祐军展开决战。崔乾祐把精兵埋伏在险要处,玗舒翰与冊良丘浮舟中流观察军事形勢,他们看到崔乾祐兵少,便催诸军前进。这时哥舒翰甚至怀疑起自己原来的判断,对叛军的力量和声势可能估计过高了,也许朝廷的情报更准确,想到此他甚至对战事产生了一丝乐观情绪和某种胜利的幻想。 王思礼等率精兵五万居前,庞忠等率十万人继后,哥舒翰又用三万人登黄河北岸的高地观望,鸣鼓以助军威。崔乾祐派出的士兵不到万人,而且三三两两,散如列星,或硫或密,不成阵势,有的前进,有的后退,官军远望着叛军的阵容,都感到好笑。崔乾祐整饬精兵,在那些散兵游勇般的士兵之后布阵。双方刚交手,前方的贼兵便倒旗做出要逃跑的样子,官军放松了警惕,不加防备。及至散兵退尽,片刻间埋伏的精兵突然出现,他们登到高处,向下滚落木头、石块,硬死官军无数。道中狭窄,唐军士兵密集,枪槊都挥舞不开。 哥舒翰以马驾毡车为前躯,想以战车冲击敌阵。此时已过中午,东风迅急猛烈,崔乾祐把几十辆草车堵塞在唐军毡车之前,纵火焚烧,火焰和烟气得官军士兵都睁不开眼睛,以致自相杀戮。看到前面浓烟翻滚,兵士们以为贼兵在烟中,聚弓弩而射,直到日暮,箭射光了,才知道并无贼兵。崔乾祐命同罗精骑绕过南山,从官军后尾发起进攻,官军首尾骇乱,不知所备,于是大败。官兵们有的扔掉盔甲,逃窜藏匿到山谷间;有的互相拥挤掉进黄河淹死,叫喊声震天动地。 这时,敌人的骑兵出现了。敌人以骑兵践踏官军一叛军的精骑又展示了雄威,官军不少士兵死于马蹄之下。史书上描写叛军以骑兵践踏官军,用了“蹂黷”一词(《资治通鉴》卷218),蹂躏的本义就是践踏,但这种践踏包含有任意凌辱、摧残的意义,让我们想像到当时叛军的骑兵,是怎样耀武扬威地屎睦官军士兵的。骑兵又一次在战场上发挥了“坦克兵”的威力。官军后军见前军败退,都不战自溃,黄河北岸高地上的兵士,看到前沿阵地上战败的场面,也纷纷逃散哥舒翰也只好寻找求生之路,磨下数百骑兵跟着他奔逃,他们在首阳山西边渡过黄河入关。这时败兵如潮,潼关外有三

条壕沟,都有两丈宽,一丈深,人马坠落其中,一会儿就把壕沟填满了。后来的人就踩着这些人过了壕沟,能够进入潼关的士兵仅八千余人。六月九日,崔乾祐进攻潼关,城内守军不多,叛军顺利入城。

哥舒翰守不住潼关,来到关西驿,贴出告示,召集逃散的士兵,想重新夺回潼关。他手下的蕃将火拔归仁等人来了,他们率一百多名骑兵包围了驿站。火拔归仁进来告诉哥舒輸:“敌人马上要追上来请老将军上马。”哥舒翰上马出驿火拔归仁率众将叩首于马前,劝哥舒翰说:“将军率二十万大兵,一战便全军覆没,有什么脸面再见皇上啊!而且军败必诛啊!您没有看到高仙芝、封常清的下场吗?请您带我们东行,投降安禄山吧。”哥舒翰与安禄山是老对头,当然不同意,想下马。火拔归仁等人把哥舒翰的脚系在马肚子上,连那些不愿投降的将军们,都捆起来挟持东行。迎面一支兵马,是贼将田乾真率军追上来,大家就跪地投降。

潼关一破,都城长安震惊,失陷在即。唐玄宗决定逃往四川,途中至马嵬驿,士兵哗变,士兵砍杀杨国忠,又逼玄宗赐死杨贵妃,是为马嵬之变。

可以说潼关之战完全是唐玄宗不懂战争,外行指挥内行,又听信谗言,自毁长城,导致最后都城陷落,最终自己也逃跑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