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和王维的关系为什么不好(李白和王维关系不好,是“文人相轻”得缘故吗?)
- 名著读后感
- 2022-0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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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和王维关系不好,是“文人相轻”得缘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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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与王维:相逢何必曾相识
公元701年,盛世大唐处在一派祥和的氛围中。然而这一年不简单,华夏两位卓越的大诗人李白与王维几乎同时降生了,恐怕在世界诗史上也绝无仅有。李白,人称“诗仙”,唐代浪漫主义诗歌的高峰。王维,人称“诗佛”,“诗中有画,画中有诗”。两个人皆以杜甫齐名,素有“李白是天才,杜甫是地才,王维是人才”之说。
按说都是生活在同一个时代,有着共同的信仰和抱负的大诗人,这二位平时在一起喝喝酒、吟吟诗并不奇怪。可奇怪的是,李白与王维并没有交集,换作今天来讲,二位怕都没有加微信。李白的诗作从来没有提到过王维,王维的诗里面更找不到跟李白相关的字。
其实李白与王维有一个共同的好基友孟浩然,但任他怎么穿针引线、传话撮合,这二人就是不配合,不是借故推辞就是干脆回避,弄得孟浩然也悻悻然自觉没趣。
一、自古文人相轻
有人认为是“自古文人相轻”。当时王维在京中任右拾遗兼监察御史,李白说到底却只是侍奉翰林,靠着自己的文笔吃饭的御用文人。王维可能会觉得李白不过如此,诗好又有什么用?还不是靠着博皇帝一笑来吃饭的。李白心高气傲历史闻名,你瞧不起我,我更是没有道理去瞧得起你。正应了那句“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
二、佛道相冲、信仰不同
也有人认为诗人都自负。李白被后人称为诗仙,那是因为他崇尚道教。王维被后人称为诗佛,那是因为他崇尚佛教。一个仙一个佛,诗歌中渗透了这两大宗教意境,可能王维看不惯李白上天入地天马行空的风格,认为是有害诗风;李白也看不惯王维那点田园情调,更不喜欢动不动就是把佛理引入诗中。
三、情敌,皆因共同情人玉真公主
因为他俩有一个共同的女友玉真公主。玉真公主(690年代-762年),道号无上真,字玄玄(一说"元元"),号"持盈",唐睿宗和窦德妃之女,唐玄宗妹妹、道士。这玉真公主和王维的“花边”交往恩怨史,与王维玉树临风的仪表、高超的乐礼演奏水平以及玉真公主“超龄待嫁”有关。李白则是风流倜傥,潇洒不凡,犹如仙人下凡,一首《玉真仙人词》更是把玉真公主夸赞得天花乱坠。
四、杨贵妃的出现
四大美女杨贵妃的出现,让整个大唐都轰动了。李白作为皇帝钦命的翰林,奉召为杨贵妃赋诗一首。“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仅此一句就俘获了杨贵妃的芳心,毕竟杨贵妃骨子里也是个文艺女青年。但是王维很生气!他为什么生气呢?原来杨贵妃是他家乡人,都是山西老乡,亲不亲故乡人。王维有机会在宫廷看到杨贵妃,但没有机会跟她套近乎,却被情敌李白带着到处优哉游哉,连皇上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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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与王维,如同二维世界里的的平行线,似乎没有任何交集,本来也可以成为唐天空下的两颗诗坛巨星,荣耀一方,荣耀一个时代,却形如参商不相见。“文人相轻”固然是二人不相交的原因,但或许只是一个因素,而且是最不重要的,实则另有他论。
一个诗佛,一个诗仙,同生于七零一年,都吟过太白山,都赞歌终南,都曾长安为官,都在内乱中受到牵连,还有一个共同的朋友孟浩然。想来两人熟悉,可在诗词中没有唱和宛若冰炭,连在野史中都不曾会面。
按说,李白与王维应该认识。同时代的人,都写诗,都有诗界的朋友,在一个长安城生活过,都曾在终南山隐居。对方在诗歌上的成就,满城传唱,不会不知道吧。即使不喜欢对方的性格及作派,见见面总可以吧;不愿见他,起码要承认人家的诗文,或在诗文中咏叹一下总可以吧;即使看不惯对方,在对方落魄时寄以同情心总可以吧;实在不行,互相掐几下、打嘴上官司也好嘛。然而,这些都没有发生,留给后人无穷的想象。
一、 政治地位悬殊
李白选择的进身之阶并非是受士大夫青睐的科举之路,而是希望通过“平交王侯,而一匡天下,立抵卿相”。入长安后的交游、干谒之作,也是围绕着他的这一人生理想进行的。李白初入长安时,王维已经居住在嵩山,且不问世事,日常与山野友人互相唱和。此时李白初来长安,怀着满腔的政治热情,希望实现自己“天生我材必有用”的政治追求。而此时的王维闲居长安,在政治上无所作为,诗坛名气亦不大,甚至不敌李白在蜀地的名气。鉴于李白常用干谒权贵的政治手段,是不会去拜访一个于自己仕途毫无帮助的王维的。所以,王维、李白二人在李白初入长安时是没有结识的机会的。
王维于公元 718 年赴京兆府试,获解头。721 年春,进士及第,为太乐丞,后因“伶人舞黄狮子”牵连被贬,辗转济州、淇上等地为官,政治生活颇为坎坷。迫于生计,不得不在地方上作一些小官。728 年得以返回长安,但是回京途中妻子逝世,在政治坎坷与妻子逝世的双重打击之下,王维逐渐萌生了归隐之意。李白 730 年到达长安时,王维已经闲居长安,过着“避世”的生活。
公元 742 年春,此时任监察御史的王维,被擢升为侍御史。李白在玉真公主、吴筠等人的举荐下,使得唐玄宗专门下诏书,征召其进京。对于此次进京,李白一句“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足以表明其乐观与自信。李白二入长安,本就是奉召而来,之后又受到玄宗非凡的礼遇。李白自不会去访问一个无官无名的避世之人。
因此,政治身份地位的差异是二人不能相见的一大原因。
二、 “朋友圈”不同,人际关系网不同
王维从 714 年离家游长安之后,除了最初贬官和出使塞外的几年,长期居于长安。他早年虽与岐王等上层权贵交游唱和,但是开元八年十月玄宗发布了一道禁约诸王和诸大臣交游的禁令,之后王维贬官,离开了生活数年的长安。
从王维诗文来看,经过贬官之后,其相互交游唱和之人变成了以祖咏、严秀才、孟浩然为主的失意文人,并一些山间隐士及一些佛僧道士。李白初入长安时,王维正隐于嵩山,日常和山中挚友来往唱和,如崔兴宗、韦给事等人。各种事实表明,此时的王维功名之心日减,着意于山水田园,不问世事。与之相反,初来长安的李白,为了实现自己的政治理想,着重于仕途干谒,致力于和上层贵族交往唱和。王维这样一个隐居嵩山、不问世事的闲居之人自不会得到李白的拜访。同样,王维隐居于嵩山,与山间隐士唱和应答,也不会与一个刚入京城不得志的诗人来往。
随着李白在京城名声大噪,他来往之人皆为社会名流,据《新唐书》载李白在待奉翰林期间,曾“与( 贺) 知章、李适之、汝阳王琏、崔宗之、苏晋、张旭、焦遂为‘酒中八仙’”。在京城来往频繁者还有音乐家李龟年、司勋员外郎卢象、独孤驸马、徐王李延年以及卢郎中、集贤院诸学士等人,皆为一时名流。
王维则与之相异,据其年谱记载,公元 743 年,维与王昌龄、王缙、裴迪集长安青龙寺悬壁上人院共赋诗,维诗题曰《青龙寺昙壁上人兄院集》。观其此时期诗作,大多是与友人相互赠答之作,所来往的是诸多失意文人。
如此看来,二人的人际关系网可以说是封建社会的两个阶层,二人见面的机会则寥寥无几。所以,二人来往唱和之人的不同也是二人未相会的原因。
三、 宗教信仰不同导致人生态度不同
众所周知,王维奉佛,还精通佛学,他的名与字就是从《维摩诘经》中化来。李白崇道,他的为人处世中带有道家的愤世嫉俗与洒脱肆意,他的入道与唐玄宗张扬道教不无关系。入门道教不过是他设法尽快干预政治的工具或者敲门砖,是李白的聪明也是其世俗的一面。李白早年并非一个虔诚的道教信仰者,直到晚年才成为一位忠实的道教拥护者——李白“晚节好黄老”是其证据。
由于信仰的不同,二人在失意时选择的退路亦不同。李白初到长安时,王维亦结束了在外为官的生活,不幸的是,其妻子在途中逝世,在政治坎坷与妻子逝世的双重打击之下,佛教清净无欲的思想逐渐成为王维的主导思想,因此他不再专注于政治中的汲汲钻营,也少了年少时期的进取精神,转而开始寄情山水田园。可以看出,在佛教思想的影响下,王维遭受打击之后便选择避世隐居,不问世事。
与其不同,李白在长安干谒无门,求荐苦无进展,遂西行,过秦岭是登太白山,留诗《登太白峰》。经邠州新平县时备受零落,身居困顿,苦寒相继,几乎无人问津。辛亏到达坊州后受到了坊州司马王嵩的款待,并给予资助。西行数月,仍是以无奈收场,寂寞重归终南山。
他的这种坦然处之的人生态度与李白是非分明的性格恰恰相反。李白受庄子与屈原的影响,愤世嫉俗并敢于揭露社会的黑暗腐败,因此李白作品中亦充满对奸臣的讽刺。这种是非分明的态度与王维的的人生哲学背道而驰,假设二人在长安相遇,也会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四、 文人相轻的固有传统
李白二入长安时,二人皆在朝为官,却没有相互唱和的文章,与文人相轻的固有传统有一定关联。
史料记载,王维在李白二入长安是为“右补阙”,李白则被玄宗亲自封为“翰林待诏”,关于这两个官职, 从文献记载分析,李白为翰林待诏时,并无实际职务,只是陪同玄宗游乐,并作诗取悦玄宗。曾有学者把李白此时期待诏翰林定义为“高级临时工”——皇帝多赏赐几个钱只是给个面子而已。”此时王维任右拾遗,兼监察御史,虽然是从八品的职位,居于末流,但是也能参与商讨一些军国大事,施展一番抱负。与李白相比,王维为右拾遗时,虽不如李白风光,但是所居官职的重要性也是可以和其一较高下的,甚至可以说,王维官职的意义要高于李白许多。
所以说,“高级临时工”的李白实乃“文学脸面”,必然不会得以科举入仕正统文人王维的重视。因此,文人相轻也是二人不能相识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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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两个都不说,你自己去问他们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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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唐朝,经济繁荣、国力昌盛,由于当时“以诗赋取士”的规则蔚然成风,为天下有才华的寒俊人士打开了入朝为官的大门。尤其是在开元和天宝年时期,涌现了许多杰出的诗人,如“诗佛”王维,“诗仙”李白,“诗圣”杜甫,更有孟浩然、岑参、高适等优秀诗人。其中,王维与李白均是盛唐时期最具代表的诗人,但后世却对二人的关系颇有异议,认为二人年岁相近、同侍一主,却始终没有交集,实在是一件憾事,后人怀疑二人关系不好,是否因为古人均有“文人相轻”的态度?本文认为,李白与王维并非关系不好,而是因为二人的为官时间、政治地位、政治态度均有所差异,才导致二人没有交集。
为官时间比对:李白一入长安,王维丧妻辞职,导致二人不相见
王维生于武后长安元年(701),15岁起便游历长安,20岁(开元九年721)中进士,担任太乐丞一职,负责宫廷音乐、舞蹈等教习,以供朝廷祭祀宴享之用。刚任职数月,便因为下人们舞黄狮子获罪,贬至济州司仓参军。开元十六年至十八年(728-730)王维被召回京城,担任右拾遗,因“掌供奉纳谏”时常呆在皇帝身边,备受他人羡慕。然而在开元十八年时,王维的妻子去世,他心中十分伤心难过,便主动提出辞职守孝。所以,王维在《送孟六归襄阳》中,与孟浩然唱和道:
东越相逢地,西亭送别津。 风潮看解缆,云海去愁人。 乡在桃林岸,山连枫树春。 因怀故园意,归与孟家邻。 杜门不欲出,久与世情疏。 以此为长策,劝君归旧庐。 醉歌田舍酒,笑读古人书。
王维在诗中描写了自己辞官在家的生活环境、生活状态,并以“杜门不欲出,久与世情疏”一句来表达自己由于长期在家居住,没有过多的社交关系,而导致不了解时政。据《旧唐书·王维传》记载王维当时“妻亡,不再娶,三十年故居一室”的生活状况,说王维当时因为妻子亡故,递交辞官书,不问世事的他,处于一种“隐居”闹市的状态。
李白与王维同岁,均生于701年,因家中从商,使得李白不能通过科举考试入仕,而是凭借自己的才华,靠他人举荐,才能入朝为官。李白18岁时隐居四川大匡山读书,20岁便开始游历成都,拜谒官员,希望得到举荐,却屡次失败。23岁时(开元十二年)游峨眉山写下《峨眉山月歌》,用“夜发清溪向三峡,思君不见下渝州”的佳句表达自己渴望入仕的心理态度。开元十八年(730)九月,李白第一次入京,四处拜谒权贵名流,希望得到举荐,以便入朝为官,在拜谒贺知章时,被评价为:
公非人世之人,可不是太白星精也?
贺知章当时已是古稀之年,担任礼部侍郎、集贤院学士的重要职位,也是太子的老师,地位十分尊贵,对李白的文才做出这种评价,可见李白的才气之高。而王维此时处于“辞官闭门不见客”的状态,怎么可能与王维相见?更何况王维当时的官职只是八品的右拾遗,在皇帝面前,根本说不上话,更不符合李白心中的伯乐人选。
政治地位比对:李白二入长安地位显赫,王维官阶卑微,导致二人无交集
开元三十年春(741),适逢国家大赦,改开元三十年为天宝元年,并决定给内外文武官员九品以上的人,升两级,而在长安任监察御史的八品下阶王维也被升两级,为六品下侍御史。
开元三十年秋(741),李白在玉真公主的举荐下,被唐玄宗召入长安,供职翰林院,受到皇帝召见的李白得到玄宗最高的待遇。据李阳冰《草堂集序》记载,当时的玄宗视李白为“珍宝”:
玄宗“降撵步迎,如见绮皓。以七宝床赐食,御手调羹以饭之。谓曰: “卿是布衣,名为朕知,非素蓄道义何以及此”?置金銮殿,出于翰林中,问以国政,潜制浩,人无知者。
对于玄宗的高级待遇,李白也曾在《驾去温泉宫后赠杨山人》中写道:
一朝君王垂拂拭,剖心输丹雪胸臆。 忽蒙白日回景光,直上青云生羽翼。 幸陪鸾辇出鸿都,身骑飞龙天马驹。 王公大人借颜色,金璋紫绶来相趋。
第二次奉旨入宫的李白,深受唐玄宗的宠爱,更是给予李白较高的声誉、地位。而李白日常结交的官员多是朝中重臣,据《旧唐书·李白传》中记载,李白在待奉翰林期间,曾经“与 ( 贺 )知章、李适之、汝阳王琏、崔宗之、苏晋、张旭、焦遂”为“酒中八仙”,足以见得李白结交的朋友崇高的身份地位,而王维只是一个六品下的御史,不具备参加重大活动的资格,官位卑微的他并不在李白社交的圈层中。
政治态度作比,初入仕途的李白踌躇满志,仕途坎坷的王维亦官亦隐,导致二人相遇不相知
王维早年对功名充满无尽的热情和向往,他在《少年行》中写道“孰知不向边庭苦,纵死犹闻侠骨香”来表达积极进取、建功立业的生活态度。但20岁中进士的王维,刚入职便因“伶人舞狮子”贬至济州,后来在宰相张九龄的庇护下,于开元二十三年(735)被擢升为右拾遗,开元二十四年(736年),调任监察御史,后奉命出塞,在边塞的王维,心里依然怀着豪迈的气概,却在精神上略显疲惫,如《使至塞上》中,王维写道:
单车欲问边,属国过居延。 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萧关逢候骑,都护在燕然。
这首诗中,看似表达作者王维对边塞艰苦生活的情景描写,实际上句句都略显悲凉沧桑,诗句对“蓬草”飘零、“孤烟”一缕等来表达自己身在边塞,心在朝廷,念着朝廷对自己的贬谪和排斥,郁结的愤怒之意油然而生。后来,回京之后,王维就利用自己的空闲时间,在京城的南蓝田山麓修建了一所别墅,上朝时兢兢业业,下朝时休养身心。
《山居秋暝》中,王维写道“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的佳句表露心迹,彰显了王维在历经仕途坎坷之后,逐渐淡化了对功名的追逐,而是选择隐居深山,感悟自然。这显然与李白的“天生我才必有用”截然不同。
开元三十年秋(741),李白已经40岁,此时的他才受到举荐,入朝为官,他还未体验到政治的变化多端,而是唐玄宗无尽的宠爱,于是他在《将进酒》中写道: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发还复来。
李白的诗风一直被人称颂,他敢于借用大胆的夸张和巧妙的比喻突出自己的主观感受,再以纵横恣肆的文笔形成磅礴的气势,所以李白的一曲《将进酒》表达了他的乐观与自信,也凸显了自己在得到职位之后,希望一展宏图的壮志豪情。又如《梦游天姥吟留别》中,李白在受到谗佞小人的诋毁之后,仍然写道:
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再如《行路难》中,李白写道: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李白在唐玄宗天宝三载(744年),受到权贵的排挤,赐金放还的归途中,仍然抒发了自己蔑视权贵、自命不凡、渴望再次被朝廷重用的乐观理想,可以见得李白本人对仕途的留恋和向往。
王维与李白同年出生,而入官时间却相差20年,王维20岁考取进士,李白40岁刚刚受到举荐。20岁的王维已经经历了诡谲的政治,小心翼翼的做官,安安静静的隐居,而40岁的李白还在踌躇满志的怀着“安社稷、济苍生”人生理想,两人的政治态度完全不能苟合,故历史上的二人即使能够相遇、知道对方的名声,也不会成为知心的朋友。
结语
王维和李白同为盛唐诗人,但两人求仕的方式有所不同,仕途的坎坷更是阴差阳错。李白第一次去长安时,王维经历丧妻之痛,辞官闭门不待客,此乃不得见之一;李白第二次去长安时,声势地位极高,王维官阶卑微,二人本不属于一个社交圈,此乃不得见之二;后期的王维经历了政治的风云变幻,过着亦官亦隐的政治生活,毫无仕途理想,选择寄情山水,归隐山林,而李白还在仕途中挣扎,怀着“奋其智能,愿为辅弼,使寰区大定,海县清一”的政治理想,此乃不得见之三。所以,王维和李白并非关系不好,而是受到社会原因、政治原因没有相见,更非“文人相轻”的缘故。
作者:蔡小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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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更多原因是出身和信仰不同,所以贵族公子哥王维看不上布衣哥李白。
贵族后代与罪人后代
王维如果填写个人简历,他可能会很得意,大笔一挥,户籍太原王氏。大家一看,就知道这个人来头不小。
当时唐朝的真正大户是五个大家族,即崔、卢、王、李、郑。王氏分为琅琊王氏和太原王氏,是响当当的大家族。唐代林宝《元和姓纂》中载:“王姓,出太原,琅琊,周灵王太子晋之后。
秦汉时期太原王氏的族谱,王翦一一王贲一一王离一一王威一一王柔、王泽(十九世孙)。
从秦朝大将军开始,到汉末王柔、王泽兄弟两分别任护匈奴中郎将,代郡太守,太原王氏一族地位显赫。
西晋时期,以王浑为代表的太原王氏深得司马氏信赖与重用,始终位于政治中心。再者西晋延续曹魏的九品中正制,加固了士族门阀的实力。所以太原王氏历经数代不衰。
到了唐朝,太原王氏积极参加科举考试,步入政坛的有不少人。
唐高宗至玄宗时期五姓七望科举及第统计表
而李白就比较惨了,他的祖上在唐朝初年获罪,遭到流放,“余无少长,皆徙边檄”。“一房被窜于碎叶”。
据郭沫若考证,他提出李白生于中亚碎叶,在今吉尔吉斯境内的托克玛克附近。
李白不仅出身不高贵,还是罪人后代。
唐朝人很注重家世,参加科举考试都要查户籍,要求家世清白。所以李白即便诗歌再好,估计也不怎么入王维的眼。
信仰不同,没得聊
世界历史上,因宗教而产生的战争屡屡可见,不同宗教信仰的亲戚朋友之间,也会因为信教的差异,导致在交往的过程中,出现一些不必要的争吵。
李唐皇帝,皇宫乃至全国上下形成了一种以崇佛为时尚的风气。
王维,字“摩诘”,有“诗佛”之称。在他刚刚步入政坛时,因“黄狮子”而被贬济州,内心大受打击,对仕途渐渐冷淡,不想做过多求取,反而转向了佛教的“出世”。
他深谙佛理,坚持佛教实修,他的诗禅味十足。比如这首《终南别业》
中岁颇好道,晚家南山陲。
兴来每独往,胜事空自知。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偶然值林叟,谈笑无还期。
在色空、动静、生死方面均达到圆融,尤其是“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深蕴禅理。
初唐时期,武则天推崇佛教,道教处于劣势地位。当武则天的儿子唐睿宗继位后,则大力推行道教。唐睿宗还把女儿的封号改成“金仙公主”和“玉真公主”。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李白从小生活在道教非常活跃的地方,他的老师赵蕤是修行很深的道教徒,从小耳濡目染,李白深受道教影响,他成年后结交的好友也是身兼文人与道教徒双重身份,比如司马承祯、吴筠、元丹丘。
所以李白身上有仙风道骨,为人放浪不羁,这和修身克制的王维截然不同,两人性格不同,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自然说不到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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