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勇认为红楼梦后四十回 白先勇谈《红楼梦》后四十回之谜:谁是真正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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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看待白先勇说:《红楼梦》后四十回就是曹雪芹的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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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四十回是《红楼梦》作者的原著,但不是曹雪芹,曹雪芹是作者虚构的人物,真正的作者是生于1706年,1715年就世袭江宁织造的曹頫。他就是书中“真,假宝玉”的原型人物。1708年其父曹荃病逝,于是被其伯父江宁织造曹寅带其至南京江宁府抚养,1713年曹寅病逝,其子曹顒世袭江宁织造,1715年曹颙也病逝,曹頫九岁那年经康熙恩准世袭其兄江宁织造,並过继给他伯父曹寅当儿子,1728年被雍正抄家。

为什么说后四十回为曹頫原著?首先,古今中外没有任何一篇长篇小说,会是前人没写完后人续写完成的。这是不可能的事,无论续述风格,还是文笔手法,都是模仿不了的。特别是象《红楼梦》这样伟大的巨著,任何人也不可能续写,也不敢去续写。高鹗续已被否定,无名氏续更无可能,当代作家刘心武续的《红楼梦》当个笑料看看还差得远!

至胡适开始,所谓的后四十回高鹗续祸害至今,而所谓的"红学家"们绝口不提《石头记》或《增评补图石头记》,因为一提就漏馅了:程甲本,程乙本不过是民国时的伪古籍而已。

民国至今肯定后四十回为一个所著的大师也不少:如俞平伯,林语堂,王蒙等等,特别是俞平伯,他开始也支持后四十回为高鹗续,可是研究了几十年越来越怀疑高鹗续的判断,直到临终前才番然省悟,写下如此遗言:胡适,俞平伯腰斩《红楼梦》有罪,干秋功过难以辞达!老人去世留下的尽是对《红楼梦》被腰斩无限的悔恨,由此可见此事在他心中占了多重的份量。

台湾学者白先勇老先生也是后四十回为一人著的坚定的支持者,其对后四十回有些回目的情景描写与人物刻画更是赞不绝口,甚至认为超过了前八十回。然而,他毕竟只是个作家,所以也止步于作者是曹学芹,没再去深究原著到底是谁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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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不光是白先勇先生这么看,其他还有若干知名的文化界学人也持这种观点。

白先勇先生说《红楼梦》后四十回就是曹雪芹的原笔原意,是基于他本人的文学认知做出的思考判断。这里面包含了先生的学识和修为,还有认知和气度,当然也包括续书本身的文化内质。

其实,白先勇先生之前,就有几位文声隆享的文化人物提出了这一观点论断。比如我们尽人皆知的杨绛先生。先生以毕生的学养和修为,为后世留下了极为珍贵的文化遗产,她和钱钟书先生伉俪情深的故事也让每一个文学爱好者痴迷陶醉。

说心里话,我个人对杨绛先生以及白先勇先生,是打心眼里敬仰而崇畏的。就是因为先生集毕生之心血,采文化之精英,谱文化之华章,穷经皓首,鞠躬尽瘁。

但是,两位先生对《红楼梦》一书的观点认知,我个人是不赞成的,也是坚决反对的。

先生自有先生的解颐之道,我个人也有我个人虽不成熟却也执着的韧性。其实也不光是我,在对待《红楼梦》续书真伪之辨的大是大非问题上,绝大部分人是站在我这一边的,这里边自然也有当代红学泰斗级的人物,比如胡适,比如周汝昌。

一个人无论对错,敢于站出来义正辞严的坚持自己的学术主张或者文学观点,无论如何都是对当前文学态势的极好注脚,也是对文学事业本身最大的捍卫与反哺,这里面有知识分子的执着与天性,更有学者型天才人物的涅槃与固守。那是他们赖以支撑的精神土壤和意识支柱,当然会让他们竭尽毕生而矢志不渝。

我个人尊重他们的选择,但我依然坚守我的认知底线。我相信,未来的时间必然会有力地证明,他们的认知,确实是错的。现在不对,将来不对,永远也不会正确。图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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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十一半价淘到白先勇先生的《正本清源说红楼》。他所谓的正本清源,就是以他证自证内证的方式证明程乙本胜过脂评本红楼梦多多,而且是最好的版本。此书厚重一大卷,有历来名家辑评,有自己的论考,有程本与脂本的异文比对,蔚为红学大观。

红学分为脂派程派,都是正邪不两立的长期厮斗。我更喜欢脂本,窃以为白先生用几百条庚辰本与程乙本的比对说明优劣有其明显偏颇处:一是庚辰本虽是脂本最全版本,却不是最接近原笔版本,比对不能少了甲戊本,不能拿庚辰拙笔代表脂本。二是选例不全面,多选了有利己方的实例。三是比较分析见仁见智,不足以铁证二本优劣。不过此书功夫极大,收取资料集中有深度,再者白先生本身就是小说家,读红也是大有独门旨趣。而红楼之趣,也在看红学家们隔空论战,难解难分,且必须身陷其中,帮打二锤。

说不尽的红楼梦,会永远被人们说下去,原因无他,绝世精美之鬼斧神工之难为之文字也!

白先勇先生认为程乙本比脂评本好,他的新著细说红楼梦集中体现了他的这种观点,但细读下来,发现许多论点失之偏颇,下面就他所作的秦可卿托梦,王熙凤听后不应该是心胸大快(脂本),而应该是不快(程本)的论断作一分析:

秦可卿看好“脂粉队内的英雄”,甚至“那些束带顶冠的男子也不能过”的王熙凤,于是死前托梦给她,尽发肺腑之言,远见卓识,希望有魄力有能力有地位有权势的王熙凤能够从现在开始,就考虑贾氏家族的长远大计,因为眼前这烈火烹油般热闹繁华的钟鸣鼎食富贵生活,实际上是在坐吃山空,“月满则亏,水满则溢”,离“树倒猢狲散”不远了。 面对这一番振聋发聩的逆耳忠言,王熙凤听后的反应,有两个不同的版本,一个是甲戌本、己卯本、庚辰本、戚序本等早期抄本都是“凤姐听了此话,心胸大快,十分敬畏”,另一个则是程甲本与程乙本的“凤姐听了此话,心胸不快,十分敬畏”。一个“大快”,一个“不快”,两个版本截然相反,互为对立,自当非此即彼,一是一非。白先勇先生在他的《细说红楼梦》一书中断定“大快”是错的,应是“不快”: 凤姐一听秦氏此话,心胸不快。庚辰本这里有个错字:心胸“大”快,绝对不是“大”字,把它改过来。一定是凤姐听了不舒服了,忙问道:“这话虑的极是,但有何法可以永保无虞?”凤姐到底是世俗中人,秦氏已经讲了“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她那时还没有了悟到人生的常规。秦氏冷笑道:“婶子好痴也。否极泰来,荣辱自古周而复始,岂人力能可保常的。”……

白先勇先生认定庚辰本的“大快”的“大”字是错字,“绝对不是‘大’字,把它改过来”,此处应该是“凤姐一听秦氏此话,心胸不快”,他所依据的版本是程乙本,也极为推崇程乙本,认定程乙本的“心胸不快“才是正确的。但他的这个判断,失之武断。因为庚辰本之前的甲戌本、己卯本也是“大快”,而其后的抄本也是如此,那么说庚辰本这个“大”是错字,依据何来?在庚辰本之前并没有“不”的写法,只有“大”,要错,早期抄本也不可能全都错了啊?后出的依据脂评本修订出版的程印本固然用了“不”字,但总不能本末倒置,以后出的程印本做判断正误的依据吧?如果非要说原本正确的字是“不”,那么依据又何在呢?如此看来,非要说二者有一错,则只能说程印本的“不”字是错字。程印本将“大快”改成“不快”,要么是自己抄录错了,要么就是自作主张,认为“大快”不合凤姐此时心境,特意将“大快”改成了“不快”,而后一种可能性则更大,因为面对这么多版本的“大快”二字,程印本的出版者不可能看不到。

在白先勇先生看来,凤姐听了秦可卿的话,理应“不快”,主观臆断“一定是凤姐听了不舒服了”,所以才会“心胸不快”,才会“忙问道:‘这话虑的极是,但有何法可以永保无虞?’凤姐到底是世俗中人,秦氏已经讲了‘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她那时还没有了悟到人生的常规。”在这里,白先勇先生在引述“心胸不快”时,漏掉了一个紧随其后的关键词“十分敬畏”。而这个词,对判断凤姐“心胸”究竟应该是“大快”还是“不快”极为重要。“敬畏”的“敬”指严肃、认真态度,“畏”是“谨慎,不懈怠”态度。显然,凤姐在听了秦可卿的忠言后的“十分敬畏”,是非常敬佩诚服,是要谨慎听取,是表示不敢稍有懈怠。正因为如此,才有了下面的“忙问道:‘这话虑的极是,但有何法可以永保无虞?’”显然,凤姐“忙问”动作与“这话虑的极是”的言词,是对秦可卿托梦忠言的认可,说到了她的心里,因而心胸不可能是反感的否定的“不快”,而只能是“大快”。而且她认为秦氏对家族前途“虞的极是”,分析的极为中肯,因此更想知道如何才“可以永保无虞”,所以她才会“忙问”,急于知晓秦氏“永保无虞”之法。反之,如果是“心胸不快”的话,她就不会“敬畏”,也不会认为“虑的极是”,更不可能“急问”什么“永保无虞”之法了。 再从二人关系看,她们一向相处很好,推为知己,诚如秦氏开始在梦中所言:“因娘儿们素日相好,我舍不得婶婶,故来别你一别。还有一件心愿未了,非告诉婶婶,别人未必中用。”显然秦氏对凤姐非常信任,还夸她是“脂粉队内的英雄”,都是凤姐中听的话,她又如何会对秦氏的忠言产生“心胸不快”的反感呢?

其实凤姐早有当家理政的雄心大志,正跃跃欲试,而秦氏恰又对此大加肯定,岂不正合凤姐心意,“心胸”能不“大快”?而白先勇先生认为庚辰本抄“错”字,具体分析时又断章取义认定凤姐听秦氏托梦应是“心胸不快”,失之牵强,其实“心胸不快”正是程印本的败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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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曹氏著作,不过便写边改,初稿完成,进行+年润色,人物渐渐充实,情节不断加入,榫卯逐渐相合,可惜未改完而卒,后边语言与前面没啥差别。一篇小说,养不活自己,竟养肥了几代人。真是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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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文本看,后四十回文采也并非凡俗之笔。从作者身体境遇每况愈下来考虑,后四十回逊前面章回也在情理之中。作者晚年过着举家食粥,绳床瓦牖的生活,仍坚持写书传道的苦行僧式生活,直至英年早逝。

《红楼梦》本质是部野史版道禅智慧经书,寓老庄思想于故事情节,以情入道,怀道传道,普度众生。石头记之石,幻形为宝玉之玉,为道家所尚自然之物。宝玉是道治思想的化身,历教化社会之腐乱,哀大道之废驰,演奇文以传道。这正是:

通篇有玄妙,

泣泪为世痨。

皆说言情事,

悟道知逍遥。

欲领巜红楼梦》真味,明修身齐家治国之道,创逍遥乐境,可详读《道味红楼》,看书家如何解开《红楼梦》经书之谜!